老夫人彆開了眼睛,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周遭的女眷也都不忍去看,紛紛凝著秀眉彆開眼睛。
薑華盛心底也陡然湧出幾分不悅,攏眉道:“你這是做什麼?”
薑荼歌冷著臉:“今早我的人找到了芳綾帶回了宴清樓,關進了柴房之中。而桂嬤嬤卻收買了知秀,想要芳綾死在柴房之中,被我當場撞破。這一劍,便是當時我刺下的。當時芳綾已經飲下了一口毒水,恰好我請了德濟堂的宋泊君宋大夫為三弟診脈,這才救下好芳綾一條性命,這是人證。”
說著,她又看了秋心一眼,不一會秋心從外間取過來一隻白瓷碗,捧到薑華盛眼前給他過目。
薑荼歌道:“這便是知秀下毒用的碗,裡麵雖隻有些殘留,但若是請個太醫太驗一驗,便能知曉芳綾體內的餘毒是否與這瓷碗之中的毒一致。”
這毒宋泊君也能驗,但薑荼歌知曉他不是一個願意摻和這種醃臢事的人,她也不願意讓宋泊君白衣染塵,沾染上這種事。做這件事勢必會得罪大夫人,甚至還可能會得罪父親,薑荼歌便是太了解這二人才故意不提民間大夫。若是太醫,便是父親也不敢過多乾預。
雖說為這種事便請太醫出宮有些說不過去,但是皇帝到底是有幾分疼愛她的。幼時她體弱,陛下便特意宣了一道聖旨,令她可以隨時請太醫出宮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