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鴉,你可以喊她渡鴉。”
超霸這樣向超女王介紹他的雇傭魔法師。
渡鴉一米五的身高,如果站立在地麵上,她的頭頂就隻能和超霸的腰部平齊。所以渡鴉選擇了用魔法維持漂浮在半空中,魔法同樣籠罩著她鬥篷下的麵孔。
“渡鴉,我在魔法界的朋友提起過你,他說,你是惡魔與邪教徒通過褻瀆儀式誕下的詛咒之女。”超女王改換上的新麵孔,是如此興趣盎然,而富有侵略試探性的意味,她甚至還向前一步,試圖看清渡鴉鬥篷下的真麵目。
挑釁,這絕對是挑釁,就好像超女王不試探彆人,就皮癢一樣。
“呃,隨便吧,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雖然渡鴉並未答應超霸加入他的軍團,但她願意並且已經同超霸簽約了臨時雇傭合同,工資都是從韋恩集團的賬上走,超霸隻需要接受渡鴉的效忠,命令指揮她就可以了。
此次事件的真相已經明了,“隕石”之所以會調整方向會拐彎,是因為這原本就是一顆被外星種族控製的小型星球,星球上存在著大量的寄生種族,其自稱為“征服者斯塔羅”,並控製著一眾種族各異、從不同外星球擄掠的奴隸,襲擊了地球。
這時候,一直下線狀態的夜梟突然通過遠程通訊,表明希望超霸去製止那些大肆破壞城市基礎建築的超能力者。
“是那些海星控製他們犯罪,有目標性地襲擊擁有超能力的人群。”超霸回答。
說這些話的時候,另外三個人都停止了交談,將目光投向超霸。
【夜梟: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去製止他們。】
“為什麼不是對付那些海星?我是說,明明有很多辦法,渡鴉就是用魔法——”
【夜梟:和這些無關。】
“什麼?”
【夜梟:不論他們是發自心內這樣做,還是征服者斯塔羅控製了他們,群眾都不會聽你的解釋,群眾隻會認為是這些超能力者發了瘋,襲擊人類,大肆破壞。】
【夜梟: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那個夜晚,你說過,你是個人。但現在,你卻站在超能力者的立場,我不得不重新考慮,該用何種的態度來對待你,我本以為我們可以成為世界最佳搭檔。】
“你在說什麼鬼?”超霸聽得莫名其妙,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其他三人,隻得到同情或是幸災樂禍看熱鬨的沉默態度。
“征服者斯塔羅襲擊了超女王,她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幫她!還有神力戒,我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但他算是我的下屬,還有你答應過我的小醜,簽訂合同暫時為我效力的渡鴉,以及這個綠皮膚男孩!他們遇到麻煩了!被操控,這不是他們的錯!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待這件事,我都是在幫助他們擺脫征服者斯塔羅的控製,征服者斯塔羅才是源頭!是亟需解決的麻煩!怎麼就叫我站在超能力者的立場!”…。。
“我們直接把征服者斯塔羅打出地球,這件事不就解決了嗎!”
【夜梟:······我明白了。】
【夜梟:哥譚和大都會,暫時不需要你的幫助,本地常備警力足以解決這些問題,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去拯救總統。】
不是?畫風一下變了?這和總統有什麼關係?
“哇哦!”渡鴉驚歎出聲,看來她一直以某種辦法掌握著超霸和夜梟的通訊,“來真的?我們真的要去拯救總統?我聽過說,他是美國有史以來最敬業、最廉潔的總統!”
渡鴉激動得像個漂浮的鬥篷玩偶那樣,在空中畫著八字圈,看得出來是很激動了。
“‘他’?”超霸問道,他倒是不太了解這些。
“布裡特,第二十三任總統,他是一隻做過絕育的公貓,上任期間受到一致的好評。我希望他不要在這次的天降海星雨中因為意外而卸任,那將會是所有人的遺憾,大家都很敬愛他。”
說完這些話的管家,神情頗有些悲痛和肅穆,頷首向超霸示意。
“既然這是托馬斯少爺的願望,作為他的管家,我請求你答應他,肯特先生。托馬斯少爺的朋友很少,無人喜歡同他玩耍,你是他為數不多關係純粹的夥伴,我希望你們相處得愉快,這是我的小小私心。”
超霸沉默片刻,然後將拳頭捏得“哢哢”響。
“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超霸將手指向天空,“超能力者軍團!出發!目標!拯救總統!”
渡鴉:“噗!我可沒有答應過加入你的軍團,算了無所謂了,我喜歡貓咪。”
超女王:“聽起來好像我們有點多管閒事,我能不去嗎?”
管家欣慰地點頭。
綠皮膚的男孩,還在地上撅著屁股,這才悠悠轉醒。
“什麼?這是哪?啊我的眼睛!鎏金的舞會地板,居然會發光!我這是到哪了?天堂?在垃圾桶裡翻找過期食品也會上天堂?這一定是我被硬薯條噎死之前的幻想!”
······
哥譚市,黑門監獄。
這是一家和市政府合作,用來關押普通罪犯的監獄。即使這裡是監獄,條件也要比阿卡姆精神病院好到不知道哪裡去,畢竟犯人還會出獄,精神病人可大概率沒有機會出獄後再去通過各種渠道投訴。
警鈴大作,也不足以掩蓋掉外麵的喧嘩聲。
斯萊德,一個普通的囚犯,正處於單人牢房中寫日記。
“嘶嘶——”天花板牆角傳來動靜,坐在桌前的斯萊德抬眼看過去,有東西正在腐蝕特製的防爆牆,這種加厚過的鋼筋混凝土牆壁,本不應該輕易被化學物質腐蝕。
外麵,在警鈴掩蓋下,這才傳來監獄警員們奔跑呼喊的聲音,其中一人似乎早已經知道有“東西”在入侵斯萊德的牢房,因而麵色倉皇打開了牢房的門。…。。
“出來!彆想著搞什麼小動作,斯萊德·威爾遜!”警員用鐐銬鎖住斯萊德的雙手,而斯萊德並沒有反抗。
“長官,發生什麼了?”斯萊德將視線停駐在牆壁天花板角落那個仍然在“嘶嘶”作響的位置,以這個速度,恐怕斯萊德原先的單人牢房很快就變成開放式了。
警員咽了口水,心有餘悸,“我不知道,呃,‘海星’?他們這麼稱呼,監獄長要求調動所有名單上的囚犯進行轉移,你在名單中,斯萊德,這不是針對你,我再說一遍,彆想著搞什麼小動作,你也不想你的兒子因為有一個逃獄的罪犯父親而受到牽連吧!”
“當然不,長官。”斯萊德的語氣輕描淡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