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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豔兵是一個藏不住話的,他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問道“天哥,你怎麼會解剖的啊,你不是都沒去大學的嗎?”
淩天又沒話說了,他總不能告訴王豔兵因為在地球上他媽媽是首都第一刀吧,“哦,這個啊,因為我聰明,我最近在看這方麵的書。挺簡單的。”
淩天這一句話就把何晨光他們噎的什麼話也說不出話來了。他們用一種你覺得我們是傻子嗎的表情看著淩天。
淩天摸摸鼻頭,有點無奈,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啊。
“廢話少說,你們就趕緊吃你看看人家何晨光,豔兵你怕不是慫了吧?”淩天開始采取了激將法刺激王豔兵。
王豔兵是最受不了激將法的了,聽到淩天的話,他覺得自己心裡就有一陣膽氣,他奪過淩天手中的匕首,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將要當特種兵,要當兵王,如果現在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那我以後還談什麼當最牛的兵,而且何晨光可以他也可以。
王豔兵看著血淋淋的那隻老鼠,他覺得自己心裡又開始發毛了,最終咬咬牙滑了一口,鮮血流下,剝下鼠皮,細條慢理開始尋找淩天所說的那個部位,他在學習,他也想跟淩天一樣知道更多的東西。血腥味衝進鼻子裡,巨大的腥味刺激著喉嚨。他的喉嚨上下滾動著,麵色上有點難受。
在找到那塊可以入口的肉後,眼一閉心一橫就塞進嘴巴了,克製著惡心感,硬生生噎了下來。
李二牛也參與了進來,他先拿了一條蟲子丟在嘴巴裡,他其實不害怕蟲子,他要先適應一下,然後才接過王豔兵手中的匕首,依葫蘆畫瓢也殺了一隻老鼠。
最終何晨光,王灩兵,李二牛三人將所抓的幾隻老鼠全部乾掉,覺得不過癮又進山裡活捉了一隻野雞,活生生的將野雞給活剝生吞了。
最終,何晨光、王豔兵和李二牛三人也適應了這種活剝生吞的味道。
“走吧,咱們回去。”淩天最後收拾了一下‘凶案現場’然後對癱倒在地的何晨光,王灩兵,李二牛三人說道。
“天哥,那剩下的這兩條蛇怎麼辦?總不能放回去吧,多可惜啊。”淩天之前抓了幾隻野老鼠,兩條蛇和一些白白胖胖的蟲子。最後他們又打了一隻野雞。現在還剩下兩個蛇在地上動著呢。
“不是吧,二牛,你這是上癮了?你還沒享受夠這種待遇?”
“沒有,我就是覺得可惜啊。”二牛說道。
“二牛你之前不是說你經常去食堂幫廚和食堂的班長熟嗎,將這兩條蛇帶上,咱們今晚加餐,你下個廚做一個蛇羹。”
“行,你就看俺的手藝吧。”二牛又將兩條蛇打了一個結,就這樣拎著往炊事班走去。
在半路上就碰到了指導員龔箭和老黑班長,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問了一下才知道這幾個小子準備加餐呢。…
於是本著見者有份的原則,他們跟著這幾個小子來到了炊事班。
龔箭和老黑原本是路過食堂,準備去新兵連連部跟各班班長開一個小會,商量下一個階段射擊訓練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