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凱飛話剛說口就知道不妙了,這張嘴啊,咋就管不住呢。
“現在,處理傷口,開始,限時五分鐘。”教官不含感情的聲音傳來淩天也不知道這是哪位在說話,反正不是陳善明,他是不會這麼好心提醒他們時間的。…
“我去,五分鐘,這咋整啊。”菜鳥們嘈雜起來,都在表示這不合理。
“閉嘴,難道我剛剛說的不是很明白嗎?你們現在,此時此刻在敵人後方,這麼大的聲音你們的敵人難道說聾子嗎?還是說你們想直接被抓或者被殺?”
這句話陳善明說的很是嚴肅,語氣中都充斥著血腥。
眾人也停止了說話,每個人都默默拿著針,摸索著針眼,拿著線和針眼努力地往眼前湊,想將線穿進去。
穿好針的在摸找著自己的傷口,沒穿好的也還在努力動作著,時間隻有五分鐘,他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有水泡沒破的還好一點,隻是用針將它戳破,放出膿水,縫上兩針,留個小尾巴就好了。
那些水泡被蹭破的,就真的就是血肉模糊,經過酒精清洗之後,那傷口大的必須完全縫住,不然就會感染,發炎。
而淩天,他的傷在其他人看來就是最難弄的,他劃的時候很利索,很勻稱,每條腿上三道傷口,每條傷口十公分。
這要是縫起來,可能發的這一根線都不夠這小子用的。
好吧,他們還真的猜對了,就在他們在摸索傷口的時候,淩天直接出聲了:“那個,教官,我這線不夠啊。”
“要幾根?”陳善明臉色更黑了,隻是這沒燈,大家也沒看到。
“還需要最少兩根,給五根最好。”淩天認真的說道。
“給你五根,我們這又不小氣。”陳善明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直接就給了淩天五根。
“謝謝教官。”淩天真的很高興,他剛剛才融合了一個號稱出聲就沒有痛覺的擬態,現在正在興頭上呢,教官就給了他機會,這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呢。
淩天目力經曆過蒼鷹鷹眼擬態的融合,那目力可是不得了,區區的黑暗怎麼也不會影響他的動作。
就像這是白天一樣,淩天靈活的穿針引線,拿著弄好的針線直接就紮進了傷口旁邊的皮膚,刷刷地開始動作。
在場的眾人應該感激陳善明的靈光一閃(熄燈這個主意),不然,如果他們看到現在淩天的動作可能就會懷疑淩天是不是不是人,這動作就像在一塊布動作一樣容易。
手上的動作快也就罷了,淩天臉上還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反而很認真,專注的好像在完成一副曠世的繡品。
這些人不愧是各部分的尖兵,沒麻醉,直接用針線進行縫合,除了一開始能聽到幾下悶哼外,其他時候什麼聲音也沒發出,好像這傷口不是自己的一樣。
其實不然,他們也是人,怎麼不疼,但是教官說了,這是敵方,他們要完成任務,不能失敗,是就是中國軍人的傲氣,我們可以受傷,可以疼痛,但是必須完成任務。
“停!”五分鐘轉眼就到了,而縫傷口的眾人則覺得這五分鐘好像過了好幾年,每個人身上都出了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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