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千羽很清楚知道R國原本就資源匱乏。
雖然明治維新將R國短時間內從農業國轉化成工業國，但底子依舊是薄弱的。
在這種薄弱的基礎上接連發動戰爭，其結果不言而喻。
我故意問：“如果你所在的國家不對M國開戰呢？”
“開戰是必然的，因為開戰的原因就是掠奪資源，沒有資源也就沒辦法繼續戰爭，這是個死循環，也就意味著我的國家沒有獲勝的任何可能。”
服部千羽的清醒倒讓我很意外。
服部千羽告訴我，其實R國官方的人也很清楚，但是過去接連的侵略成功讓他們變得過於狂妄。
因此，服部家為了避免戰敗後遭受更大的損失，現在就得開始低調。
服部千羽還說，就算沒有對M國開戰，R國遲早也會被華夏融合。
最終，R國的結果就是成為中華民族的一部分。
這個說法與未來某位R國學者的觀點相同。
R國的文化傳承很大程度都是來自華夏，說是同根同源也不過分。
在此基礎上，R國想要吞噬華夏的結果就是被反噬，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臨行前，服部千羽告訴我，如果我實在走投無路，就去滬市。
她在滬市有位朋友叫曹巾幗，是個女作家。
雖然不算出名，但也參與過滬市孤島時期的很多話劇和文學作品的創作。
最重要的是，曹巾幗是個精通移魂術的異道人士。
服部千羽還給了我一筆錢，這筆錢足夠前往滬市。
服部千羽甚至還詳細給我說明怎麼去滬市，該找什麼人，走什麼路線。
我問她為什麼要全力以赴地幫我？
服部千羽說：“我隻是在投資。將來你一定要幫助服部家的那些妖怪擺脫隱塚的控製。”
等服部千羽離開後，我才開始自己的實驗。
實際上，我在整理龐家那五本書的同時，也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那就是龐家曆朝曆代收集整理研究出來的各種陣法都起源於屍塚陣。
以呂宗祿所使用的呼風喚雨的陣法為例。
這種陣法原名叫“落海陣”，單獨看名字還以為與海有關係。
實際上意思指從天而降的暴雨就像是天空落下的海水一樣。
落海陣就是從屍塚陣裡單獨拆分出來又重新組合的一小部分。
換句話說，所有已知的異術陣法都是拆分屍塚陣後重新排列的組合。
龐家人原本也不知道，但在幾千年的研究中，逐漸推測出這個答案。
這就是為什麼龐顯在去世前要說“萬變不離其宗”的原因。
屍塚陣就是天下所有陣法之母。
某種意義上說，龐家研究出來的陣法，就是屍塚陣的煉化公式。
從這個角度來看，屍塚陣真的如我所想的一樣無所不能。
不過每一種陣法都需要所謂的材料或者祭品。
使用類似“落海陣”這種陣法就需要虵石。
同樣的，作為陣法之母的屍塚陣也能實現，同樣也需要擁有自然之力的虵石。
如果沒有虵石，就需要獻祭大量的生命。
如果同時使用虵石並獻祭大量生命，就能提高陣法的成功率。
這就是呂宗祿能百分之百成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