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您在家嗎?我媽請你和大娘去我家喝酒,晌午就過去。”桑榆站在村長家院門外故技重施。
村長媳婦王紅梅從屋裡出來,打開院門,笑嗬嗬地問,“不年不節的喝啥酒啊?”
桑榆的頭俯得更低,差點哭出聲,一邊抹眼睛一邊故作堅強,“陳大爺家來過禮,請您一家去坐上席,熱鬨熱鬨。”
王紅梅一聽,眉頭就皺成個疙瘩,“咋沒早說呢?你周大爺一大清早就上大隊了,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呢。我在家看孩子,也去不了。”
桑榆垂著頭憋笑,其實她都看到村長的身影在堂屋裡一閃而過了。
都是借口,這些鄉親其實是瞧不上那兩家突如其來的不光彩事兒。
加上自己這麼一通操作,她們就直接拿著不在家和有事當幌子了。
秦大爺是村子裡的赤腳大夫,脾氣特彆火爆,聽桑榆說讓他去喝過禮酒,大手一揮,“我得上山采藥,倒不出功夫。不過不去也不好,大丫頭,你把我家貴福牽去得了。”
於是,桑榆走了一大圈兒,人是沒請著一個,牽條大黃狗回家了。
“小榆回來啦。”
“媽,我回來了。我張爺要修農具,王奶拾掇新收的瓜子,都來不了。村長周大爺上大隊開會去了,周大娘看孩子,也來不了。對了,還有秦大爺,他上山采藥了,不能來。為了不失禮,讓我把他家狗牽來了。貴福進來,今天有好吃的。”
黃淑娟氣的兩眼往上翻,差點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