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麵無表情,歪頭睨著黃淑娟,“哪有什麼爸媽?我早已被你桑家攆出家門,文書上可是你們夫妻二人親自簽字畫的手押。”
用不著她的時候就罵她賤貨,用得著了又說是她爸媽套近乎兒,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桑長河使勁瞪了黃淑娟一眼,已有預感,今兒這買賣八成得黃。
“彆說沒用的,你就說你收不收?”黃淑娟雙手往大粗腰上一插,又拿出那蠻不講理的勁兒。
桑榆也學著黃淑娟的樣子,也是雙手往腰上一插,還是笑滋滋兒的樣子,眯著眼睛慢聲拉語兒的說,“不收。”
黃淑娟氣急敗壞,“憑啥不收?彆人的都收,憑啥我的不收?一樣的人,不能兩樣對待。”
桑榆好整以暇,“喲,那我和桑小晚也是一樣的人,憑什麼待遇不一樣呢?”
論口才,黃淑娟和桑長河倆加一起,也不是桑榆的個兒。
“那,那能一樣嗎?小晚是我生的,你又不是。”
旁聽的周南川眸色猛地一沉,身上立刻釋放出股股寒氣。
桑榆也不和她們廢話,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一句話,不驗貨,肯定不收。”
桑長河自知理虧,又運了一會兒氣,最後沒招兒,扯著黃淑娟的胳膊掄了一圈,把人扔一邊兒去了,“滾開,虎娘們兒,聽你的哪有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