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回來了,一屋子婦女就都有了主心骨兒。
沒過多久,周南川出現在四嬸兒家屋門口。
他沒有擅進,也是害怕看到不該看的場麵。
桑榆一看他高大的身影出現,提拎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幾乎是沒用任何的思考,桑榆就衝了過去,兩眼淚汪汪的小聲控訴,“你怎麼才回來呀,姐差點被欺負了。”
周南川身上氣息倏然變冷,眼底湧起濃濃的殺氣。
轉眼看到縮在炕角不敢抬頭的周南春,他的怒火有如實質般的從眼睛裡噴出來。
桑榆把他按坐在炕沿上,低聲道,“二柱子中了我兩刀,傷得挺厲害的。咱們家就你一個男人,四嬸兒都蒙了,要不你拿個主意吧。”
周南川被吸收進武裝部民兵隊已經整十年,接受了很多新思想。
他不假思索的下了決定,“四嬸兒,我的意思是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就是太多人吃虧隱忍,才讓壞人越加的猖獗。”
四嬸兒有點猶豫,她沒有文化,隻知道殺人償命。桑榆把二柱子砍得渾身冒血、生死不知,她害怕桑榆被連累。
另外也有一點,不想讓自己的傻女兒,被彆人指脊梁骨。
桑榆倒是不在意什麼連累,一門兒心思的就想給周南春報仇。她握住潘珍的手,貼心的安慰,“四嬸,我那是正當防衛,法律允許的範圍內,不會受罰的。”
潘珍不明白啥叫正當防衛,心裡亂成一團麻,也沒有彆的招兒,隻一個勁兒的叨咕,聽南川的,聽南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