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媽親哪,你倆嘎哈去了這是?咋弄回來這些豬?”潘珍壓著嗓子問,眼底壓著興奮。
話問出口,怕彆人聽著,趕忙閉嘴,走過去打開屋門,幫著再把豬弄到廚房裡頭。
野豬隻是失去戰鬥的能力,並不是完全死了,挪動的過程中,還能夠發出微弱的聲音,身體似乎也想動一動,可惜力不從心。
即便這樣,三口大豬,也讓三個人累得夠嗆。
潘珍一邊給他倆熱飯,眼睛一邊往豬身上瞄。
三口大豬,咋地也得出個四五百斤的肉。這要是賣嘍,那得是多少錢!
聽說野豬肉賊香,眼瞅著就是大年,拿到鎮上去,肯定得老受歡迎了。還有骨頭,卸的時候多留點肉,雖說便宜,但肯定也能賣錢。至於三副燈籠掛兒,趁新鮮凍上,等小榆再去鎮上賣殺豬菜的時候用上,省著花錢買人家的去。
受桑榆的影響,現在她是看著點啥,都往錢上尋思。
一上午的重體力活兒,桑榆早餓得前胸貼後背,就著一碗開水,左手窩窩頭,右手鹹菜疙瘩,吃得無比香甜。
她越吃,越覺得這樣的日子,一天跌宕起伏、有滋有味兒的,比她在後世當霸總時,根本就不差啥,反而更有衝勁兒。
眼下雖說她乾的都是小打小鬨,但不要急,創業初期都是這樣的,攢夠資本,再進軍更大的市場,那時候才是她真正的大顯身手。
上世紀七八九三個年代,是人口紅利最旺盛的時候,遍地都是機遇。
賺錢?小意思。
新社會新青年,咱的終極目標是振興經濟、建設祖國!
吃過飯,周南川換下汗濕的棉襖棉褲,鋪在炕頭烤著,歇了半個多小時,又出門去找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