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晚如今單身,大夫也說她以後很難懷孕,做起這種事,特彆的肆無忌憚。
等到雲收雨歇,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她累得渾身發軟,堅持著嬌裡嬌氣的說被人欺負了,想要男人幫他收拾個人。
這男人,就是糖廠廠長的兒子。
之前桑小晚曾投懷送抱過,但被拒了。頭幾個月,倆人兒偶然見了一次麵,突然就看對眼兒,勾搭上了。
她租櫃台和上服裝的錢,就是廠長兒子給的。
她知道對方有家,也知道就是和她玩兒玩兒,等新鮮勁兒過去,肯定分道揚鑣。
即便如此,她也十分樂意。
因為,如今的她,隻有他這一個退路了。趁著他還沒膩,能多撈點就多撈點。
可惜的是,一個從沒把她當成人的男人,又能有多少真心呢。
小錢可以花一點,小力也可以出一點,但若是再多要,那就是不識趣了。
之前男人隱晦的提過兩次結束關係,桑小晚要不是裝聽不懂,要不就哭鬨著不同意,言語之中,大有你要是敢和我結束,我就上糖廠嚷嚷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廠長的兒子把她睡了。
男人混歸混,但也隻限於混自己。事關親爹的烏紗帽,咋可能輕舉妄動,便忍了下來。
可是忍歸忍,那隻是忍一時,不代表他就認了。
被一個破鞋拿捏,男人能認命?
人是指定要甩的,不過得找個好機會。
一番情事結束,桑小晚撅著嘴扮可愛和委屈,要求男人幫她想辦法收拾桑榆。
男人穿衣服的動作微頓,順嘴問她,“她不是你姐姐嗎?”
“她是我爸在河沿兒上撿來的,算我哪門子的姐姐呀。她根本就是我和我家的克星,把我家禍害得不像樣兒就算了。現在她是卯著勁兒的禍害我呢,整那個破精品屋,把我生意都搶了。”
“這說明她腦袋挺好使啊。”
“拉倒吧,她那不叫好使,叫缺德,一肚子壞水兒。我不管,你得幫我收拾她。”
“說說,想怎麼收拾?”
桑小晚一聽有門兒,當媽就樂了,挺身坐起來,被子滑落也不管,往前湊湊,抱著男人的腰,妖聲妖氣的說,“我一個女人家,哪有啥招兒啊,還不是聽你的。”
“我這輩子,就乾過睡你這麼一件放不到明處的事兒。你讓我想招兒收拾你姐,我哪有那本事。再說,女人之間的事兒,咋說都得女人自己解決。我說桑小晚,你不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吧。”
桑小晩這個人相當自負,最不愛聽的,就是說她沒本事的話。
男人可謂是看透她的本質,一句話,把人激得不知道姓啥了,“誰說我沒本事?我那是不稀得和她一樣的。”
說到底,還是蠢,不然不能人家隨便架個梯子,她就上啊對不對。
男人嘲諷的扯唇笑笑,心裡罵了句蠢貨。
“行了,彆說沒用的話。我可勸你,好好做人,不能乾犯法的事。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
桑小晚不屑的冷哼,“放心,指定不能連累你。自古水火無情,和誰都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