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白英,也和司馬承一起,認識了燕娘,請教燕娘,要怎麼才能做將軍的女人。
在燕娘的幫助下,甚至成了庸城祭祀的神女。
如今的白英再次見麵,依舊問出了相似的話題,就像是無論山水怎麼轉,世界怎麼變遷,該相遇的人終將會相遇,該發生的事也還是會發生。
燕娘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好女人,絕對不願意在這登月樓。”
白英好奇的問道,“那你為什麼要留在這裡?”
燕娘眼神微暗,“實屬無奈,這裡的女人都是身不由己,我一直反抗,今日他們給我下了藥,以毆打強迫的方式把我送了過來。”
燕娘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畢竟非親非故,她賣慘也沒用。
白英看向司馬承,“你幫幫她,我要先走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司馬承不知所措。
確定這登月樓,學不到怎麼做一個好女人,想到該怎麼辦的白英,推門走出房間。
司馬承剛想跟著一起離開,燕娘開口叫住了司馬承。
“公子,如果你也離開了,那他們會打死我的。”
司馬承邁出去的腳步停了下來,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隻能再次回到房間,這麼單獨麵對一個女人實在是有些可怕呀,為了緩解心頭的燥熱,司馬承又喝了一杯茶。
燕娘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公子彆喝那茶水,茶水中被下了藥。”
司馬承端著空茶杯,愣愣的說不出話來,這早不說,他已經喝了第三杯了。
青樓裡的藥還能是什麼藥。
司馬承開始燥熱。
在白英離開之後,登月樓的老鴇,體貼的給司馬承反鎖了房門。
這麼一個出手就是金錠的大主顧,可一定要抓牢了才是。
司馬承打不開房間,房間裡隻有一個燕娘,燕娘歎了口氣,示意司馬承過去。
如今身在這青樓,她這清白之身是肯定保不住的,失身於那些登徒子那些酒色之徒,還不如成為眼前這個男人的解藥。
登月樓的房間裡,發生著不可描述的事。
解了藥性的司馬承,一張臉紅的像個蝦米似的,取下了自己的玉佩遞給燕娘,說這是他的家傳玉佩,明日他會來接她的。
司馬承就算性子再莽撞,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奪了一個女孩子的清白,自然是要負責的。
燕娘收下玉佩並沒有當真。
原來很多事情在發生的時候真的會不一樣,當初燕娘拿了玉佩,司馬承想方設法的叫上白英,是為了去討回玉佩,如今司馬承,主動的把玉佩給了燕娘。
並且去給老鴇說,他明日會來接人,不許任何人碰燕娘。
老鴇口頭答應,這樣的話一天他不知道要聽多少次,誰都不會當真。
白英離開登月樓之後,隨意的找了一戶人家,這戶人家男人是個鐵匠,女人說話聲音溫柔,還帶著一個孩子,看起來很開心,想來這便是好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