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那下麵該少廢話動手了,看來你們被我一個人包圍了。”
女子聽完,是震驚的,好似田子鬆不是人類一般。
田子鬆越殺越狠,把這些賊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匪首也被這幾招給嚇到了,沒想到有人可以勇到這個地步,趕忙抓起那位女子,把刀橫在她脖頸:“你敢向前一步,爺就一刀砍了她,爺死也拉一個墊背的。”
田子鬆對這個匪徒徹底動了怒氣:“挾持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和我動動手啊。”
匪首嘲弄的笑了幾聲,冷笑著回道:“我承認我本是不如你,這樣還和你打,當我傻啊,現在你退後給我讓出一條道路。”
“公子,我父女本是來這幽州辦事,但怎奈何路遇匪徒,我父親死了,我是一個不祥的女子,也去找我的父親了,希望公子替我報仇。”
說著就把脖頸往前靠,但是那匪徒聽你說話說了那麽久怎麼會讓你送死,把刀往下放了放。
趁著這個空檔,田子鬆運起全身力氣,朝前一道劍氣,一劍殺了匪首,把女子救下,摟在懷裡,但很快分開。
“誰把你的父親殺了,和我說,我幫你報仇。”
不小心貼到這女子的手,全都是繭子,肚子上有些發硬,這不是長年用針線的那種感覺,而像是那種練武的人。
武者與武者之間又有著某種很奇怪的吸引力,能感知到對方會武功,高低是確實沒有感覺到。
感覺還不低,應該能和這些匪徒周轉一下,不至於被擒住。
不過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三下五除二,滅了這裡的匪徒,隻留下一個活口。
“滾吧!把這裡的消息告知所謂的總瓢把子,告訴他我遲早拜會,算是拜帖了。”
接著把自己的換洗衣物拿出一件放在地上,取了些乾糧,遞給女子。
“還未請教姑娘姓名,可否告知為何出現此處。”
那女子不敢坐,對方救了自己,還為自己提供了這麽多東西。
“奴家本是窮苦人家,身上都是醃臢之物,恩公衣物乾淨華貴,小女子臟不敢坐。”
“沒事,不知姑娘姓甚名誰?”
剛剛能感知到這人是常年練武的人,麵前的女子顯得十分可疑。
“我自幼出生的時候,母親為了我的出生死了,人們說我是不祥的女子,我的父親不信邪,養我到大,也被我克死了,不要對我這麽好,我怕我會傷害到你。”
田子鬆懷疑的時候,這女子表現出泫然欲泣的樣子,讓田子鬆相信了一瞬,乾脆起身離開了,為女子留下一片自己的空間。
沒有注意到女子臟亂的頭發之下,輕語了一句,真有趣。
過了一碗茶的時間,田子鬆回身。
“姑娘,咱們男女授受不親,不然我把你送回阜城。”
“公子,連你都要拋棄我了嗎?果然我就是如此災星。”
“那你跟我一段時間吧!”
終究是因為少年失去父親,母親單獨帶大,讓他對這個人狠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