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一看,一對一上去就是白給,暗惱自己平時練功為什麼不再認真一點,你看人家槍都沒出,背上的鐵胎弓也沒開,倒是自己這邊根本打不過人家。
三人互看一眼,兩把刀抵住田子鬆,另一個人繞後想要抓田子鬆的腳。
“卑鄙無恥,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江湖中人嗎?”
要是一般比武,縱然對手人多一些,也不會很生氣,但是人多的情況還玩這種陰謀詭計,田子鬆心中火就起來了。
一蹦三尺高,躲開身前身後的三柄刀,在空中摘下了背上的鐵胎弓,連出三箭,每一箭都射在幾人的衣服上,把對方牢牢地釘在牆上。
“本來我可以饒過你們一次,但你們非要做些無恥的事情,說說吧,你們是哪裡來的?”
“小爺有名有姓,有幫有派,但是小爺偏偏不告訴你,想利用我來探聽我身後的人,我憑什麼和你說?”
“還小爺呢?五個人不是我一個人的對手,還敢猖狂?”
田子鬆一巴掌拍在剛才說話的人臉上,留下一道深紅的印記。
“哼,小爺猖狂慣了,我不像你,頭頂著天下第一俠客的頭銜,就自認不凡,視天下英雄於無物。”
“我視天下英雄於無物,也不至於說深夜追著一個人比武吧!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第一次你們來客棧房頂鬼鬼祟祟,我放過了你們,第二次還來,豈非欺人太甚。”
這話已經十分客氣了,誰知道剩下的人還是不服,接著口不擇言。
“你彆狂,現在你敢這樣和小爺說話,是小爺不如你,但我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強中自有強中手,你這個天下第一俠客的稱號名不副實,我師父尚且沒有這般稱呼自己,你倒是這樣了。”
“你師父是何許人?”
“我呸,你耳朵塞了驢毛了,小爺說了無可奉告。”
“你既然這樣說我就這樣吧,你滾回去和你師父說,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你要放我走。”
田子鬆一伸手解開一個人,往前一推,讓他滾蛋。
“是,記得儘快讓你師傅來。”
說著把其他四人捆上,帶回房內,任由那個人走。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田子鬆又開了一間房,專門雇了一個人看著那四個人,給他們喂飯遞水,除了限製自由,也沒有虧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