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丁薄行的問話,李越卻沉默了。
他試圖去回答丁薄行的問題。
可張開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努力好幾次最終還是作罷。
隻是長長的歎了一聲。
“沒多久怎麼了。”
丁薄行看著李越,那急性子的勁兒頭就上來了。
和文人說話就是費勁。
但凡李越能生氣的怒罵幾句,他都能多聽到一點內幕實情。
“你突然失蹤的事情,是那王家對你下的手是嗎?”
既然如此,丁薄行也隻能靠一貫的思維去猜測了。
“可若是不滿意你,一開始又何必同意這樁婚事。”
“還能是為了什麼?”
“無外乎看他軟弱好拿捏,能給他王家擋臉麵罷了。”
“晚娘。”
不知何時,那晚娘也醒了過來,順勢回答了丁薄行的問話。
丁薄行對此倒是並不意外,他下手的時候有輕重。
本就不是為了傷她,隻是求一個能和李越說上話的機會。
有這叫晚娘的在,說不定事情會更順利。
“哦?”
看來這裡麵還有隱情。
“你真能幫助越郎?”
許是丁薄行剛才那一手震懾到了她。
這晚娘說話也同之前軟了不少。
也不再對著丁薄行喊打喊殺了。
“你先把事情說給我聽聽。”
這種情愛利益交錯的官司,不到最後一刻,哪裡能輕易承諾。
晚娘低頭看著李越,直到李越微微頷首才如釋重負般同丁薄行說起那段往事。
“那王家次女同她隔壁劉家的兒子,兩人背地裡多次無媒苟合。”
“不小心有了孩子,開始慌了。”
“可這劉王兩家,自打一開始做鄰居的時候,就因為那一畝三分地的事情,時常發生口角。”
“那劉家如何能夠願意王家女兒進門。”
“那王家也不是省油的燈。”
“明知道劉家二老是因為勸不住自家兒子,才不得已來低頭求親的。”
“一張口就是天價彩禮。明擺著就是羞辱劉家。”
“後來,也不知道得了哪位高人指點,這劉家一下子就開了竅。”
“索性哪裡也不去,就等著王家那女兒肚子大起來那一天。”
“到時候不嫁也得嫁。”
“估摸著彩禮也能省下。”
丁薄行聽著都頭疼,這人間的事情就是紛繁複雜。
到處都是人性算計。
“那後來呢?”
“李越又是怎麼被扯進去的。”
聽到丁薄行問起李越。
晚娘整個人都哀傷了起來。
“他們兩家生了這事,鬨到最後誰也不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