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丁薄行怎麼也沒想到,這裡的姑娘居然這麼主動。
他害怕再待下去會橫生枝節。
便趁著姑娘還沒有過來之前,趕忙轉身跑走了。
一邊跑還一邊在心裡琢磨著。
這央祁不管怎麼說也稱得上是才華出眾。
容貌這一塊也實屬上乘。
且還是一朝君王。
這幾個條件放在一起,怎麼看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男子了吧。
怎麼偏偏就落得一個後院不寧的下場呢。
還是被肖恒這小子偷的家。
這看著也不像是第一次了。
這央祁的頭上怕不是頂了一個熱帶雨林吧。
諸位先彆急著反駁,他丁薄行行走江湖靠的絕不是憑空猜測。
他可是有證據的。
方才言談之間離得些許距離時,一陣風吹過來,他恰巧嗅到了那女子身上的香氣。
這香味淡雅深遠,聞過便知道不是一般劣質的香料可以比的。
但在這宮牆之內,能用得上如此香料的人怕是都被鎖在那深宮裡吧。
何況那女子身上的衣衫,雖不至於多麼華貴的程度,但也絕對不是一般宮人用得起的。
若他猜得沒錯的話。
隻能說,這肖恒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
回到宮殿的時候,正好趕上午膳時間。
早起到現在隻喝了一碗醒酒湯,這一趟出去又是如此的緊張刺|激,中間不乏鬥智鬥勇,此刻肚子裡早就唱起了空城計,且等著可以大快朵頤一番呢。
可等丁薄行收拾妥當坐到桌前的時候卻傻了眼。
“這怎麼就一盤青菜一碗白米飯?”
說著話抬頭看向一旁的祝楊。
“這...”
祝楊猶豫著不肯說。
“怎麼了?你快說呀。”
他倒是不懷疑是祝楊克扣了他的夥食,他隻會覺得這是有人故意整他。
但看祝楊這吞吞吐吐的樣子,他有些著急。
“國師憐憫百姓連年欠收的窘況,便決定削減我們宮裡的開支。”
“我們宮裡?央祁不是最重視國師了,這都能同意。”
“國師嚴詞懇求,陛下也不得不答應。”
丁薄行有些氣悶,國師願意減免,大可以減免自己的。
如何能替這宮裡的其他人做決定。
不經過同意,就將其他人一並代替了。
“你也彆生氣,這也不是我們一個宮殿的事情。”
“陛下看到國師如此決絕,便讓後宮也跟著一同削減開支,說是要開源節流。”
“為天下人做表率。”
莫非他之前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正在商談這個事情。
這命令下達到執行都沒有一個時辰吧,真快呀。
想到早上隻喝了一碗醒酒湯。
丁薄行腸子都要悔青了。
再怎麼也應該多吃幾塊肉的。
以後怕是都吃不上了。
“怎麼了。”
丁薄行同祝楊還在交談的時候,國師卻過來了。
大白天的殿門也沒有關。
國師一踏進殿內,自然就看到了丁薄行那滿臉的不高興。
再一看桌子上還沒怎麼動過的飯食,立刻便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
“祝楊你先下去吧。”
祝楊出去後,國師坐到了丁薄行對麵。
看著他像吃藥一樣吃著那份沒什麼味道的青菜和那碗米飯。
“便如此難以下咽嗎?”
“......”
正主就坐在對麵,丁薄行如何能說實話,自是沉默以對。
之後國師也沒在拋出什麼問題為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