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兩個人並排捏著耳朵,蹲在一旁。
衣衫也都完好。
不過這麼突然倒是給剛落地的丁薄行和藍祈月嚇了一跳。
“不是,你們在這裡乾什麼呀?”
藍祈月拍著胸口就質問一旁的婁超。
婁超看了看藍祈月和丁薄行,一臉的委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隻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而黃石則表現得比婁超更為委屈。
甚至他的委屈對象不僅是丁薄行和藍祈月。
對於一旁的婁超顯然是被他放在了怨恨對象名單之中。
“這怎麼個回事啊?”
丁薄行看著奇葩的倆人問道。
“國師,不如來問我吧。”
丁薄行話音剛落,那邊就響起了梁文的聲音。
等他一起身便看到了茅房外麵不遠處站著的梁文。
而且看樣子,梁文也應當不是剛才才來的,倒像是站在那裡很久了。
想來讓婁超與黃石蹲在這裡的同時,他也一直沒有離開過。
這算什麼,守株待兔,就等著他們兩人回來嗎?
“快讓他們兩個起來吧,眼看著就要撐不住了。”
平日裡在國師府裡,訓練是訓練,可從來都沒有對那個部下如此體罰過的。
“在這麼搞下去,一個經不住不得紮到茅坑裡。”
“到時候你們住在一個屋子裡,你要是不嫌臭的話,那你就繼續讓他們蹲下去。”
說著梁文眼前都已經有了場麵,鼻尖也似乎聞到了那抹臭味。
頗有些嫌棄的招呼婁超和黃石起身。
“你們兩個先彆走,就站在門口等我。”
梁文指了一下廂房的門口,示意婁超和黃石彆急著休息。
明顯就是還有事情要找他們理論。
兩人不明所以,但出於恐懼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
因為長時間的蹲著,如今猛然站起來,血液回流導致的腿麻,一度讓兩個人的臉部都開始變得扭曲。
最後還是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門口。
連丁薄行看著都有些不忍。
等人都撤了,丁薄行才帶著藍祈月去到了院子中間。
梁文滿臉的執拗,大有一副要是不今日把事情說清楚,那麼誰也彆想睡覺的打算。
無奈,丁薄行看著這樣的局麵,也很是頭疼。
隻能對著梁文招了招手。
“想談就回房裡去談。”
“在院子裡不怕隔牆有耳嗎?”
說完就背著手朝屋子裡走去,而藍祈月也緊跟在他身後進去了。
所幸堂屋中間本就設有桌子,丁薄行到地方便直接坐了下去。
“說吧,到底怎麼了?”
被抓包的分明就是丁薄行,可他倒是沒有一點偷跑出去的自覺性,反而話裡話外的滿是強硬,不知道還以為是他在質問梁文。
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在質問梁文。
不過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婁超和黃石受罰的事情。
“國師今日去了哪裡。”
梁文分明聽到了丁薄行的問話,卻還是選擇轉移了話題。
像是不想同他說那些事一樣。
“為何不打一聲招呼?”
“你可知道我們會擔心你的安危。”
“我們這麼多人便是沒有一個值得你信任嗎?”
“你若堅持不讓我們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