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沈家——
“啊——”
沈姣姣的慘叫聲一直在沈家上空回蕩。
伴隨著這一聲聲‘悅耳’的慘叫聲,沈清淺安然入睡。
而惠瑞堂的馬氏卻頭疼地揉著太陽穴,很不耐煩道:“叫她閉上嘴,叫什麼叫!自己犯蠢,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現在有什麼臉在這叫!”
“都給她請了最好的大夫了,還想怎麼樣?怕疼那就去死呀!現在這副模樣留著也沒屁用!”馬氏越罵越惡毒。
底下的人不敢說話,馬氏轉頭叫來張婆子,吩咐道:“你去看看,讓柳氏想想辦法,小點聲,彆吵著景爍讀書!離考試沒幾天了。”
“是!”
張婆子領命,提著燈籠來到了芙蓉苑。
芙蓉苑裡燈火通明,大夫還在為沈姣姣處理傷口,那傷口帶著淤泥,必須一道一道,一點一點的清理乾淨,否則傷口不能愈合,彆說是這張臉,整條命都保不住。
沈姣姣被四個奴婢摁住了手腳,大夫為她慢慢清理傷口,沈姣姣如同又經曆了一次酷刑,疼得全身抽搐,慘叫到最後連嗓子都啞了。
柳氏撲在床頭心疼的以淚洗麵,沈明文和沈景爍父子站在一旁,看的也是心驚膽戰。
終於,大夫清理好了傷口,給沈姣姣上好了藥,沈姣姣也徹底疼暈了過去。
“李大夫,我女兒的臉還有沒有救?”柳氏問道。
這大夫請的不是彆人,正是在安泰藥鋪坐診的李施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