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她的？
她怎麼說的出口！
“這地契，是我花五千兩真金白銀從當鋪裡贖回來的，至於為什麼會在當鋪……”沈清淺故意把視線看向柳氏。
隻見柳氏縮著頭，慌張地看著沈清淺手中的地契，怎麼會在沈清淺手上？她怎麼知道當鋪的事！
“柳氏！”
沈老夫人見她這心虛模樣便知沈清淺說的不假，她肉疼不已，又怒火叢生，手又抬起來，一把招呼到了柳氏的臉上。
“你這個敗家的爛貨！我打死，我們沈家怎麼會娶了你這爛蹄子。”
動作快的，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年過六十的婦人。
柳氏對沈老夫人也隱忍許久，如今臉上挨了一巴掌，頓時也怒火攻心，伸手跟沈老夫人扭打了起來。
“你這個老虔婆，若不是你貪財摁著賬房的鑰匙，我會去當鋪當東西嗎？我早受夠了！”
眼見著兩個女人撕扯在一起，沈明文和沈景爍卻隻顧著發愣，連拉都不去拉一下。
沈清淺冷眼旁觀，隻見沈老夫人臟話不斷，伸手又要掌摑柳氏，柳氏反扣住她的手，將她往後一推。
“啊——”
“砰——”
沈老夫人被推了出去，砰地一聲，頭撞在書桌的一角上，血從她的頭上流了出來。
竟不是黑的，也不是冷的，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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