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淺淺嗎？”
聽到腳步聲，慕容妄抬頭問道。
聽得他這麼溫柔的呼喚，沈清淺眼眶一酸，又有了淚意。
她快步走到他麵前，握住了他的手，“是我。”
慕容妄反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她的小手纖弱無骨，就跟她的人一樣。
一想到這個嬌小柔弱的女人，為了自己跳海登天的模樣，慕容妄便覺心疼，心疼之餘又是自責。
“對不起。”他道。
沈清淺本來忍著的淚，全都簌簌滾了下來。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你的眼睛是因為我出事，我欠你的太多太多……”
慕容妄的手撫上她的臉頰，“你不欠我，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沈清淺搖頭，他不知道，她說的是前世，她害他那麼慘，還要了他的命，她怎麼不欠他？她欠他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沈清淺又想到了今天他口吐鮮血昏迷不醒的樣子，心中的恐懼和悲傷再次襲來。
她哭的不成樣子，眼淚怎麼止都止不住，慕容妄突然靠了過來，吻上了她的眼角。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吻自己。
沈清淺驚喜地闔上了眼睛，慕容妄的吻從她的眼角轉移到她的唇邊。
“不哭了。”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唇。
那熟悉的悸動瞬間傳遍沈清淺全身，她出神地望著他，可他好看的眼睛被那白帛遮住。
“還要。”沈清淺微微撅起嘴不滿道。
慕容妄一愣，隨即揚唇發出沉悶但愉悅的一笑，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傾身再次吻住了她。
沈清淺閉上眼睛，順著他的節奏，一點一點回應他。
兩人如膠似漆，良久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沈清淺氣喘籲籲，慕容妄卻絲毫不亂。
“傷口還疼嗎？”慕容妄關心道。
沈清淺搖搖頭，“已經上過藥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