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被人說成小家子氣,涼月直接從自己的莊子上定製了各式花樣兒的琉璃擺件,茶具,餐具替代了原本的瓷器。
不拘身份地位,各個院子都是配套的。
要砸就砸自己的去,私下裡用什麼,砸什麼她管不著,但東西都是在胤禛跟前過了明路的,中間要更換或者損壞也要是要請示的。
畢竟琉璃在眾人看來並不便宜,更何況還是配套的,按自己喜好的花樣兒燒製的,壞一個便要花費不菲的銀子,有時候去補還不一定能補的上,自然沒人敢摔東西撒氣。
日子就在眾女子的和平相處中過了兩年,轉眼已是康熙五十三年。
無論是京中還是他處再無人提雍親王府當初的“子嗣單薄”的言論。
因為如今府裡已經有三個阿哥兩個格格,而且嫡福晉年過三十多歲,時隔多年老蚌懷珠,竟然被診出了喜脈。
涼月一懷孕,胤禛當即拋下了剛剛進府不久又一向受寵的年側福晉。
凝輝院。
後院的女人都在,眼含羨慕的看著上首涼月的肚子。
尤其是已經被冊封為側福晉的齊月賓更是嘴裡發苦,想要孩子都想瘋了。
伺候胤禛這麼多年,她一次也不曾遇喜。
一向恩寵不及她的李側福晉兩兒一女不說,由侍妾升上來的呂格格也有了爺的長女。
就連體弱的耿格格都生了個小阿哥,雖說身體不算很好,一直在圓明園養病。
現在,就連已經確定不能生了的福晉都再次遇喜,再耗下去,她年歲上來,不知道有沒有福晉這般好命?
看來不能再如此了安靜度日了,也該走動走動,讓爺多留宿幾次,說不定……
齊側福晉隱晦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無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