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那天隻是給她送了些價值不菲的賞賜以示安撫,表示晚上不過來了。
陰雨連綿,雷聲陣陣,胤禛陪著年氏好不快活。
而她見請不來人,府裡又沒個男人,也沒處消遣,索性就帶著染冬去了玉容坊,飲酒聽雨,好不自在。
午後,酒意微醺,她獨自在廂房裡小憩。
隱隱約約間卻聽見傳來熟悉的聲音,她微微蹙眉,仔細辨認,竟是她的奶兄張興。
張興跟著胤禛已經入朝為官,在戶部當了一個正六品的戶部主事的小官。
隻要不出差,平日裡張興就在戶部點個卯,也不耽誤他給胤禛和涼月摟銀子。
因此,張興來玉容坊是再正常不過的。
幾乎每個月的這幾天張興都會過來走一趟,一待就是一天。
屋外涼風陣陣,雨絲纏綿,時而雷聲陣陣,昏暗的房間燭影跳動。
微醺的涼月對著眼前的男人不免動了心思。
他那既卑微又愛慕的矛盾氣質讓涼月心癢難耐,不由自主的靠近他,伸出了罪惡的魔爪調戲他。
“奶兄,這麼多年也不見你長肉呢?”
張興被涼月的大膽舉動,驚的臉色漲紅,渾身肌肉緊繃。
“主…主子,這……這是做……什麼?”
張興想要掙紮著後退,涼月卻不放手。
“自然是做…我們想做的事兒啊!奶兄是喜歡我的吧?
世人都說奶兄癡情於亡妻不肯續娶,可我卻知曉,有個人默默喜歡我多年。
一直礙於身份不敢表露心跡,可殊不知我對奶兄同樣如此。
每日與不愛的人虛與委蛇,隻為了複仇,這樣的日子當真不快活!”
張興大腦宕機,嘴巴張張合合幾次卻未出一語。
最終被涼月銜著一口烈酒渡入口中。
唇齒留香,酒入喉腸,輾轉反側,屋內春光無限。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雨漸漸停了,天際微亮。
張興如夢初醒,卻發現自己做了無數次的夢成真了。
他將主子擁在了懷裡,自己的衣衫淩亂,胸口裸露,又看了看涼月,後知後覺的明白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