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妹妹可還有事?”
夏冬春搶先一步福了福身,恭維道:
“嬪妾對皇後娘娘仰慕已久,家中也特意叮囑讓嬪妾好好聽皇後娘娘的話,定可保一生無虞,臣妾深以為然,就想著有機會和娘娘多說會兒話。
剛剛華妃也真是的,也太囂張了些,對娘娘也不甚恭敬……”
涼月歎了口氣,這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揮了揮手打斷她接下來的話。
“好了,華妃到底是一宮主位,豈是你一個小小常在可以非議的?
本宮念你年輕不懂事,此次的口無遮攔便不做懲處,下去吧!”
夏冬春有些不甘心的嘟了嘟嘴,便也隻能跟著繪春出去。
出了正殿,繪春才開口道:
“小主,宮裡想要過得安穩就要當心禍從口出,華妃娘娘向來勢大,得罪了華妃,小主又有什麼好果子吃?
我們娘娘雖貴為皇後,可對華妃有時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主還是長點心吧!”
夏冬春雖然沒什麼腦子,但好賴話還是聽的出來的,臉色一白,抓著繪春的手臂焦急道:
“姑姑,那怎麼辦?剛剛華妃怕是已經記恨上本小主了!”
繪春心底默默翻了個白眼,這個夏冬春比她還要缺心眼。
“小主,有心就躲著些吧,華妃跋扈已久,落她手裡可落不了好。”
目送夏冬春離開的安陵容回過頭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涼月腳下。
涼月明知故問:
“妹妹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可是受了什麼委屈?說來本宮給你做主就是。”
安陵容搖了搖頭,一雙春水般的眸中盛滿了淚水,感激道:
“皇後娘娘大恩,陵容無以為報,陵容沒有拿的出手的東西,唯有略懂些香料。”
說著安陵容遞上兩個鳳穿牡丹的束口香包,是她在跟著教引嬤嬤學習宮規的空隙特意製出來的。
“陵容手藝粗淺,拿不出更名貴的香料,隻做了一份靈犀香和一份鵝梨帳中香聊表心意,還望娘娘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