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看上了它身後的兩個小不點兒,畢竟養狗哪有養豹子香。
雪豹短粗的四肢騰空,上下頜骨大張,露出四個鋒利尖銳的犬牙。
涼月腳下騰空而起,身形輕旋,手腕一甩,數隻飛針如星似月的冷芒風舞電掣般分彆射入雪豹的頸部,腹部和後腿。
雪豹一擊不中,又調轉頭來打算再次攻擊,隻是片刻不到,藥效發作,四肢一軟就癱倒在地。
涼月又摸出數十隻飛針,甩手又射進它的身軀補刀,沒個三天它休想再站起來。
雪豹無力的倒在地上,鼻息粗重,將地上的塵土吹向一邊。
涼月輕彈著衣擺處沾上的塵土,語氣溫柔。
“遇到我也隻能算你倒黴。”
說罷也不管雪豹,走到洞壁跟前,蹲下身體去摸兩隻小雪豹。
小雪豹奶乎乎的相互靠近躲避涼月伸出來的素手。
涼月輕笑一聲,不顧兩隻小雪豹的掙紮,一手一隻將它們抱了起來,放在懷中仔細的打量。
兩隻小雪豹許是剛出生的緣故,身上的花紋還沒有長開,灰白色的毛發上布滿了淡黑色的玫瑰花紋,看著極為漂亮。
小雪豹細聲細氣的像小奶貓一般叫著,四肢在懷中撲騰掙紮,粉色的肉墊拍在涼月的手上,一點都不疼,反而有些癢癢的。
涼月解下自己的鬥篷,將兩隻小雪豹包進鬥篷裡,隻露出兩隻無措的小腦袋,這才撿起地上的火把,打量著洞穴。
洞穴不大,在雪豹棲身的上方還有一個幽深的口子,約莫兩丈寬,七八丈高,涼月將火把扔進去借著火光,看到裡麵七拐八繞的向上延伸。
當下看了眼地上的雪豹,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兩個小東西我可就帶走了哦,跟著我必然比跟著你過的好。”
說罷涼月提氣運功借著洞壁的反推力,身影猶如流星掠空般一個跟頭變換方位直射騰空進入了上方的洞穴。
洞穴裡麵陰暗幽森,腳下的路並不好走,時不時有凸起的石頭阻擋腳步,又向上拐了幾個彎,微亮的日光時不時從鏤空的石縫中滲透,照亮了一個略顯平整的洞穴。
一隻白猿的屍體就那麼躺在那裡,涼月心中一喜。
“找到了!”
空曠的洞穴中涼月清亮欣喜的回聲激蕩。
急步上前,隻見在白猿的腹部,果然有一個用線縫合的傷口。
白猿死去多年,外表也已經風乾,靠近還能聞到這具乾屍散發的淡淡的腐臭味。
涼月也顧不得嫌棄,放下兩個小東西,從靴子裡掏出匕首,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挑開了絲線,將內部的油紙包取了出來。
她掂了掂分量不輕,打開一看,裡麵正是此次要找的九陽真經。
涼月看著手中的九陽真經,心中欣喜異常,將東西重新包好放進包裹雪豹的鬥篷裡,抱著它們打算先回去,再行修煉。
因為她此刻有些受不了身上的味道,那腐臭的屍臭味兒隻要沾染一點兒就揮之不去,實在是太難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