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智大師聞言,理解的笑了笑,側身帶著兩人進去。
“阿彌陀佛,是有些人太心急了。
二位來的時間剛剛好,明日午時大會正式召開,先請二位入達摩院客房休息,武當眾人已經於今早入院休整了。
嗬嗬……,還要恭喜二位施主喜得貴子,二位施主俠義仁善,麟兒自然長樂無極,真是再好不過。”
“多謝大師。”
涼月和宋青書同時雙手合十微微俯身,神色認真還禮。
一行人穿過大雄寶殿來到達摩院客房,空智大師停下腳步,伸手示意。
“二位施主請入內吧,東側就是武當下榻之處。
老衲還有事,就不打擾二位施主休息了。”
涼月與宋青書目送空智大師離去後,才進入達摩院走了進去。
剛一入內,就看到不遠處的四角涼亭之中,宋遠橋殷梨亭二人正與明教中人坐在一處閒話家常。
殷梨亭看到涼月和宋青書進來,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推了推一旁正與白眉鷹王說話的宋遠橋。
“大師哥,是青書和月兒!
眾人下意識的順著殷離亭的的視線看去,果真一對璧人,眉眼帶笑快步而來。
“孩兒(月兒)見過爹,見過六叔。”
宋遠橋和殷梨亭趕忙起身下了台階,扶起二人。
“月兒你們怎麼來了?我的好孫兒呢?”
宋遠橋看著涼月和宋青書懷中並無孩子,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爹,瑾澤留在了山下,由他的乾娘蛛兒照看,等屠獅大會結束,您就可以看到他了。”
宋遠橋聞言心下一鬆,隨即又皺起眉頭。
“月兒,這麼說你還沒出月子,瑾澤還未滿月你們就動身了?
你們可真是胡鬨,青書你們怎麼能這麼胡來?
那麼小的孩子如何受的住長途跋涉?月兒要是虧損了身子,後悔都來不及!”
宋青書看著宋遠橋生氣的樣子,趕忙開口解釋。
“爹,您彆生氣,瑾澤很好,月兒身體也很好,而且月兒要來,我也攔不住。”
一旁的殷梨亭看著宋遠橋還要說什麼,趕忙開口打著圓場。
“大師哥,好了,你看月兒麵色紅潤,可見是沒什麼事的。
你要是擔心瑾澤,明日屠獅大會一結束,咱們就直奔山下去看看他。
收到瑾澤出生的消息這一個月咱都等了,何況再多等一天半天的。”
宋遠橋聞言歎了口氣,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眉頭緊皺,語氣之中滿是無奈。
“哎,你們啊,真是胡鬨!
等大會結束,我一定要好好看看我的乖孫,要是我的乖孫有什麼不適,你們倆一個也彆想跑,非得收拾你們一頓不可。”
涼月和宋青書對視一眼,隻能笑著點頭應下。
複又看向殷梨亭,略有些抱歉的道:
“六叔,小六嬸怎麼沒跟來,真是抱歉,我和青書沒能參加你們的婚禮!”
殷梨亭含笑搖了搖頭。
“不悔有孕了,就沒有跟來。
我們成婚時你也快生了,更何況你給不悔送了那麼多好東西,我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一旁聽了半天的周癲,掏了掏耳朵。
“哎,要我說咱們是不是坐下來說話啊,一個個都陪你們武當站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涼月聞言,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明教等人已經全都站在了亭外,神色含笑的看著他們。
涼月麵上閃過一抹赧然,拉著宋青書給眾人見禮。
“抱歉,讓各位見笑了,咱們坐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