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事情都辦好了?”
傅謙壓下心裡的嫉妒,點點頭。
“昨晚跟在傅恒身後回來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隻是不敢帶過來怕它們不小心跑出來傷了你和孩子。”
涼月點點頭,昨日是皇後千秋節。
又在園子裡,皇後眼疾未愈,便沒有大辦,隻是在長春仙館熱鬨了一天。
涼月回來時天色也算不早了,洗漱後傅恒又回來,涼月自然不知道他和傅恒一前一後進的春和園。
二人走至傅謙的院子,傅謙將涼月抱起進了室內按在床上。
“昨日回來原想給你一個驚喜,可你和他折騰了半夜,我們離得近,受蠱蟲的影響憋了許久,剛剛還要故作視而不見,你對我總是這麼狠心。”
傅謙毫無章法的又啃又咬,直到發泄過後,才有些心虛的的拿出一對金鑲珠翠蝴蝶耳墜遞給涼月。
“我見你腕上多了一對鐲子,是不是傅恒給的?
我沒他那麼多銀子,隻能給你這個。
這是外頭珠寶鋪子裡的首飾,不值錢,你要不戴可以丟掉。”
涼月看著耳墜,心裡一暖道:
“蝴蝶造型以金線工藝鑲嵌,翅膀處更是鑲嵌著兩粒圓潤的珍珠,雖然個頭不大,但做工細致,還算精美。
即便是外頭的珠寶鋪子裡的貨色想必也算的上是鎮店之寶。
還算勉強能入眼,還不給我戴上。”
傅謙微紅著眼睛,輕輕給涼月摘下耳朵上名貴的金絲玉石珊瑚耳墜,換上了他買的那副。
涼月摸著耳墜,笑靨如花。
“你和傅恒還算懂事,知道討好我,皇帝就差勁多了,私庫裡那麼多好東西都留著賞給他的後妃了。
一會兒去找杜鵑,讓她把天津萬洋酒坊的地契和人手給你,以後也不必指著富察家的那點月例銀子過活。
隨便出一趟海,賺的銀子都夠你領幾輩子的月例銀子了。”
傅謙有些遲疑,一邊給涼月更衣一邊不自信的道
“我能行嗎?彆好好的再給你經營黃了。”
涼月對著鏡子塗了塗口脂,不甚在意的道:
“你隻要負責對對賬,收收銀子,又不讓你參與經營你怕什麼?
再說私下出海的鋪子又不止天津的一條線,黃了就黃了。
以後你的月例,走我這邊的賬,每月比照富察家的賬上給你翻上百倍,一個月兩千兩銀子。
反正隻要我活著,就有你花不完的錢,即便我死了,還有兩個兒子給你養老,這樣你就算不為官,做個富家翁也儘夠了。”
傅謙有些臉紅的給涼月插著發簪。
“那不是讓你養著了嗎?這成何體統?
我有手有腳,外頭也有鋪麵經營,怎可花你的銀子?”
涼月一句話就噎的傅謙沒了脾氣。
“不成體統那你還與我偷情生子?你愛要不要,不要我給彆人花。”
傅謙看著涼月,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你說給彆人花?給誰?”
涼月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道:
“府上年節請來的戲班子唱《長生殿》裡頭的那扮演安祿山的戲子不錯。
寬肩窄腰,威武雄壯,唱念做打皆有架勢,曲罷起身拱手謝幕時更是眸若朗星,聲若春風。”
傅謙猛的攥緊了拳頭,眼神裡都是憤怒。
心裡想著與其讓涼月給外邊的戲子花銀子,倒不如花在自己身上。
涼月看著傅謙吃癟的樣子,心中好笑。
“好了,逗你呢,應付你們三個就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我今日還要進宮去見皇後,順便打探一下,皇帝什麼時候回京。
打聽清楚了,明日與你一起出門去看看那兩條小東西。
也好有針對性的選擇用哪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