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耳邊溫熱的呼吸,還有胸部彈性十足的柔軟,讓他頗有些手足無措。
“令主兒,您……您先放開奴才!”
涼月鬆開手任他起身,往床裡挪了挪,拉著他躺下。
“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可是有什麼好消息傳來?”
進忠雖有些拘束的躺下,可聽了涼月的話,這點兒拘束也顧不上了。
“令主兒,您是不是做了什麼?”
涼月笑著點點頭,毫不在意的道:
“你不肯動手,那隻能本主兒親自來了,就是不知道進忠公公將淩雲徹解決了嗎?”
進忠有些愧疚,他竟然婦人之仁,沒得讓他的令主兒臟了自己的手。
可隨後又想起前日涼月交代他處置淩雲徹的事他到現在還沒有做,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主要是一來他被涼月突然的親近刺激大發了,二來是因為跟著皇帝腳不沾地,沒有功夫出宮安排。
但涼月好不容易鬆口處置了他,他可不能讓她再有反悔的機會,有些心虛的點點頭。
“奴才已經辦好了,隻待淩雲徹休沐出宮,自然跑不了他。”
涼月也知他心虛,不過卻沒有點破。
“死了幾個了?”
涼月漫不經心的問他,順便自己往他懷裡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進忠僵直著身子,耳朵又紅了,輕顫著聲音道:
“宮人沒有太醫儘心救治,短短兩日就已經死了三個體弱的了。
而且太醫都緊著看顧七阿哥,嘉妃娘娘的兩個阿哥都出了痘,發了高熱,又急又氣之下反而剛剛懷上的龍胎不穩率先小產了,而且聽說嘉妃身上也出痘了。”
涼月也知道這才剛剛開始,索性不急。
雙手摟著進忠的脖子,鼻尖來回的蹭著他的鼻尖。
“還沒問你那日你跑什麼?
說讓我做你對食的是你,怎麼夫妻生活你反倒不儘心了?
跑的竟然比兔子還快?”
進忠被近在咫尺的呼吸,撩撥的嘴唇有些乾,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唇角,舌尖掃過了一點點涼月湊過來的柔軟的嘴唇。
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處,涼月能感受到進忠胸前如擂鼓般跳動的心臟。
“奴才……奴才身體殘缺,從沒有想過能與您那般……”
涼月翻了個白眼,主動迎上他的唇,用舌頭攻略他,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這次不許再跑,再跑本主兒就尋摸個更俊的小太監,替你做接下來的事。”
進忠一聽這還得了,他沒有家夥什兒,嗬護出來的花給皇帝拱了也就算了,憑什麼讓還不如他的醃臢貨色摘了桃子。
當下膽氣橫生,親上了他日思夜想的紅唇。
隻是即便再激動,再興奮,他都死守著陣地,死活沒讓涼月脫掉他最後的遮羞布,死死抓著腰帶,保護著自己的的褲子不被涼月脫下,維護著自己僅剩的自尊心。
涼月對於太監這一物種是割雞還是割蛋或者都割還是很有興趣的,有些遺憾今夜沒能見到太監
不過總算比之前有了進步,這次不行,也還有下次,總之,這輩子是要跟這個太監杠上了。
又過了幾日,越是臨近除夕,宮中染病的人越來越多,皇帝也越來越焦心,時常跪在奉先殿祈求祖宗保佑。
可隨著嘉妃的八阿哥永璿先去,仿佛打開了地獄的大門,七阿哥永琮,六阿哥永瑢,嘉妃,五阿哥永琪等人先後離世。
活著的隻剩下大阿哥永璜三阿哥永璋,四阿哥永珹這三個年長的皇子。
皇帝直接被接連的喪子之痛打擊病倒,起不來床。
後宮中也隻有如懿這個協理六宮之人和尚還算康健的舒嬪還有涼月三人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