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十塊？”秦宛言和江浩奇怪地對視了一眼，不過沒說什麼，“哦，那你幫我包起來吧！”
“好的！”
小姑娘動作利落地用個小塑料袋子裝好了，遞給秦宛言。
秦宛言拿出手機掃碼，收款的提示音竟然是從身後傳來。
她裝作沒聽到，不動聲色地拉著江浩的手，往身後的攤子走去，裝作想買東西的樣子。
“老板，這古董是真的嗎？”
江浩裝作對攤子上的“古董”很感興趣的樣子。
“當然了！這些古董可都是我太爺爺那輩傳下來的！隻可惜，最後就剩這麼點了！”
一個年紀大概七八十歲的老人，麵相和善地笑道。
“還真挺好看的！咦，這個瓷瓶挺精致的！就剩一個了嗎？”
江浩拿起一旁的劣質瓷瓶，在手上端詳。
“是，是啊！都是孤品了！如果你看上的話，我可以給你優惠點！一萬八！”
“嗯，一萬八，倒是不貴！不過我想要一套！這一隻，我沒什麼用啊！”
江浩一臉可惜地把東西又給放下了。
老人麵色一僵，趕緊找補：“我突然想起來，家裡好像還有這麼一隻！”
江浩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是說都是孤品嗎？你該不會是騙我，想賣個好價錢吧？”
“那不能夠啊！小夥子，你看我這歲數，都快知天命了，怎麼可能騙你這點錢？我就是突然想起，另一隻瓶子，我家裡用來當花瓶了，一時沒想起來！”
“哦，是這樣啊？”
江浩漫不經心地在手裡把玩著瓷瓶。
“這樣吧老爺子，你如果有另一隻瓷瓶，並且完好無損的話，叫我給你三萬塊錢！”
三萬？
老爺子眼裡劃過一抹貪婪。
真是城裡來的傻子！花三萬塊錢買倆沒用的花瓶！
“可以的可以的！我馬上讓我孫女去拿過來！你們能不能稍微等一下？”
“你孫女？”江浩一臉嫌棄，“多大啊？不會半路摔了吧？”
“那不會的！她很能乾的！”說著，對著身後攤位上的小姑娘喊了聲，“妮兒啊，你回家去把我們家裡的瓷瓶取來，這兩位客人要買！”
小姑娘想要說些什麼，被老頭兒狠狠瞪了一眼，哆嗦了一下。
“好，好的，爺爺，我這就去！”
“等等！”江浩叫住了小姑娘，“長得這麼瘦小，抱得動那麼大個瓷瓶嗎？”
“哎呀老板，你彆看我家妮兒瘦，她有的是力氣呢！”
“那不行，我不放心！這樣吧，我讓我老婆跟著去拿！”
江浩一臉不善。
“額……這……”老人眼珠子一轉，“也行！妮兒啊，你知道那個瓶子在哪兒麼？到家了之後請客人先在院子裡喝會兒茶，你手腳利索點自己去搬瓷瓶，可不能讓客人受累，知道嗎？”
“知道了爺爺！”
小姑娘一直低著頭，顯然很怕麵前這個老人。
“好了去吧！彆磨嘰了！老婆你盯著她點，這麼小的孩子，玩心重！很容易走著走著玩兒去了！”
江浩一臉不耐。
“凶什麼凶？你有這麼急嗎？我偏就慢慢來！”
秦宛言一臉生氣，故意磨磨蹭蹭。
江浩咬牙切齒地嘟囔：“除了會氣人會花錢，乾啥啥不行！敗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