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但凡有一丁點爭權的想法,估計自己的大哥和二哥能排擠死自己。
自己隻能是儘快提升實力,有自保的實力,才能去培植自己的勢力。
沒有自保的能力之前,自己必須要隱忍。
而且,自己如果真的要下決心做魔皇,他跟藍凝絕對不能公開。
魔國高層跟人類女子有染,這絕對是一件授人以柄的事情。
所以熾短時間內根本想不清楚如何處理好跟藍凝的關係,雖然一直不承認。
但是確實是像邀月說的那樣,在逃避這件事情。
邀月考慮不到熾的難言之隱,隻不過一直站在道義的製高點上拱火熾。
讓熾去麵對這件事情,拿出自己的責任感。
“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其實都在遠離王座,包括拜師卡斯丁溟,包括在迷霧山穀跟藍凝的纏綿。”
“這些事情一旦公開,我必然與王座失之交臂。”
“殿下真的對王座這麼執著嗎?你不是一直表現的無欲無求嗎?”
“邀月姑娘,這裡沒有外人,誰對於王座不向往?”
“更何況,我是有可能坐上王座的人!”
“我想改變這個世界,最簡單的做法就是登上王座,我有什麼理由不去爭一爭呢?”
熾這些年一直在隱忍,表現得就是一個人畜無傷的被架空的繼任者,熾甚至不敢表現出一丁點對於權利的向往。
可今天熾仿佛打開了話匣子,熾自顧自的說:“我不能說如履薄冰吧,但是我必須做到不能讓任何人抓住我的把柄。”
“就像蠃魚,哪怕她追隨於我,她貌美如花!”
“但是我就算對她做任何事情,她隻能是我的家奴,我給不了她任何名分。”
“我是魔國皇太子,哪怕後期不是了,我也是魔國皇子。”
“能許配給我的人,即便不是王族,最次也要是位極人臣的子嗣。”
“厄爾加斯·靈才有可能許配給我,得到皇室的認可。”
“至於藍凝,亦或者丁雪,她們的地位是得不到皇室的認可的,哪怕是妾都不可能!”
邀月沉默片刻,突然出言問道:“那殿下有沒有想過,放棄太子這個頭銜,加入靜靈閣?”
“靜靈閣會為你造勢,會幫你對抗魔國,扶持你坐上王座!”
“然後呢?聽從靜靈閣的安排,讓靜靈閣扶持一個傀儡皇帝?”
“那殿下回到魔國又能做什麼?繼續做一個被架空的繼任者?”
“父皇最起碼還會把控幾百年的政權,這幾百年的時間,誰做太子都無所謂。”
“但是父皇仙去那一天,誰的資本夠多誰才能坐上王座。”
“這幾百年的時間,足夠我成長起來,足夠我扶植起自己的勢力,到那時,才是真正決戰的時候!”
“邀月姑娘,並不是我當了魔皇,我就能讓天下恢複和平。”
“也並不是說我做了魔皇,就可以讓每個人都遠離戰爭。”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是隻有我坐上這個王座,我才能去改變。”
“才能去培養更合適的繼任者,去完成我未完成的事,這可能是幾代人的事情。”
“但是沒有人願意去做第一代人,去得罪現在的貴族階級,所以,萬事開頭難,而最難的事情,由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