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時礙於貨物渠道的原因，他根本折騰不起來。
而且這年頭很多人買東西還是更相信大商場，哪怕是同樣的品牌，總感覺去大商場買更有保障。
而林凡現在能做的就隻有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等大眾逐漸開始接受小商場經濟以後，林凡直接一步到位乾一個比國營商場還大的商場，分分鐘就能搶走很多客源。
說句昧良心的話。
現在這時候又沒有出台什麼經濟類的法規，也沒有出台反壟斷法，他就算搞點惡意競爭的手段，壟斷整個東通縣城的商場，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麼。
又轉了幾圈，他也沒遇到什麼想買的東西，估摸著那兩個人應該走了，他從商場出來回到早餐鋪。
開上四不像，轉動方向盤離開。
他直奔種豬培育中心。
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也是想找王德發聊聊。
他爹是縣裡一把手，知道很多消息，提前打聽打聽也是好的。
一進種族培育中心聽到四不像的聲音，王德發就從裡麵跑了出來。
“林兄弟，你可好久沒過來了啊。”王德發哈哈一笑，“說吧，這次過來又是什麼事？是拿豬還是想乾點彆的？”
林凡笑了笑：“你可真把我看得透透的。”
“咱倆誰跟誰啊？看得透又能怎麼樣？”王德發冷笑一聲，摟住他的脖子就往屋裡麵拖，“走吧，咱們兩個進去坐下慢慢聊。”
剛進到屋裡，王德發給他倒了一杯水：“我聽說前段時間你的藥廠被人舉報了，那件事鬨得還沸沸揚揚的。”
“沒辦法，誰讓我們生產出來一款胃藥，把彆人家的生意給頂到了。”林凡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
“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縣一廠舉報的吧。”王德發喝了一口水。
林凡倒是有些驚訝，這個貴公子一天到頭就是在跟豬打交道，沒想到對外麵的情況也這麼了解。
“不用驚訝，都是我爸猜的！”王德發笑著道，“你們出事的當天我爸就說很有可能是縣一廠乾的，因為隻有縣一廠之前是以胃藥出名。”
“再就是他們廠子以前也乾過這樣的事，還舉報過其他廠子，算是有此類前科！”
林凡苦笑一聲。
在整個縣裡，他家老王算是真正的上位者，原來
“不過後來我聽我爸說，縣裡很多小廠都接到了舉報！”說話的時候，王德發的眼睛看著林凡。
“然後呢？”林凡問道。
“我爸說很有可能是你乾的，你給我交個實底，到底是不是？”
林凡臉色一變。
老王可真不是白給的，那腦袋反應真是快啊。
既然有人能猜到，估計藥廠那邊琢磨過，未來也會有人猜到，隻不過，林凡這件事做的比較隱蔽，就算他們猜到是林凡沒有足夠的證據，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看林凡遲遲不說話，王德發立刻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就是隨口一問是不是你跟我又沒什麼關係，我家老王也不管這些事！”
“再說了，明明是一廠做的那麼過分，你用同樣的手段報複一下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