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繼榮激動道:“當然不是,要結束這裡的話,那些女人都得流落街頭,難道你忍心麼?”
他雖性格頑劣,但本性不壞,而且由於他乃九代單傳,缺乏兄弟姐妹,故此極重感情。
我有什麼不忍心的,我跟她們又不認識。郭淡哭笑不得道:“我覺得小伯爺你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你不可能總是養著她們,而且我覺得她們也不至於流落街頭,她們總會想到辦法生活下去的。”
那些婦人在這繁華地帶當然是吃不開,但是去城外打打野,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啊!”
徐繼榮衝著郭淡眨了眨眼,嘻嘻道:“我可都已經想好了,我先將這含玉樓放到你名下,這樣爺爺就不會再責怪我了,然後咱們聯手,將這含玉樓繼續開下去。”
將含玉樓放到我名下?讓我去開青樓?這要是讓我嶽父大人知道,他非得弄死我去。郭淡恐懼道:“你是在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我可是認真的。”徐繼榮嘿嘿一笑,道:“淡淡,隻要咱們京城雙愚聯手,那就一定會成功的,不是麼?”
天啊!他真的是認真的。郭淡咳得兩聲,道:“那個,小伯爺,還有一句話,叫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話的意思我估計你也不太懂,春春又不在,但是沒關係,我解釋給你聽,就是說這手藝再巧的婦人,要是沒有米,還是煮不出飯來,說得再直白一點,讓你花錢去找她們作樂,你也不會,因為這根本就樂不起來,這事我看唯有一個辦法,就是趕緊結束,減少損失。”
徐繼榮擺擺手道:“此言差矣,上回那土地不也種不出糧食來麼,可是咱們也成功了,況且這裡還有一棟樓在,怎麼可能會失敗。”
“上回成功那是因為我們可以在土地上種植害草,可是這回你沒法將天下男人的雙眼都給弄瞎,除非如此,否則的話,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我們去請一些年輕的來,將含玉樓給做起來,但她們還是得淘汰,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一行就是如此。”郭淡是苦口婆心道。
徐繼榮癟著嘴,斜著眼,盯著郭淡,一語不發。
郭淡苦歎道:“你彆這麼看著我,我知道小伯爺你是一番好心,我也真的很想幫幫你,但這事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又不會法術,將她們都變得年輕起來。”
“淡淡,我這般待你,你竟然連點忙都不肯幫我,真是氣死我了。”徐繼榮氣急的站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喘氣,又拿出自己的春宮扇,激烈的扇起來。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構造出來的,好不好,壞不壞,真tm難弄。郭淡無奈的搖搖頭,其實他倒也想幫幫徐繼榮,畢竟他到底還是一番好意,但是往往好意是做不成事的,買賣就是買賣,慈善就是慈善,若混為一談,那一定是虧的褲衩都沒得剩。站起身來,道:“要是小伯爺沒有其它事,我就先回去了。”
徐繼榮立刻退得幾步,擋在門前。
郭淡好氣又好笑道:“小伯爺,你彆這麼幼稚好麼?”
徐繼榮哼道:“這事今兒要不妥當,你休想離開。”
郭淡微微不爽,道:“要是你這麼做,那咱們朋友都沒得做了。”
徐繼榮有些擔憂的瞅了眼郭淡,又道:“淡淡,你就幫我這一回,彆讓她們流落街頭。”
“這我真的沒有......!”
話說一半,郭淡突然瞅了瞅他的春宮扇,問道:“你這扇子多少錢?”
“扇子?”
徐繼榮愣了愣,立刻湊到郭淡麵前,嘿嘿道:“淡淡,你可真是識貨,我這扇子可是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沒這麼誇張吧。”郭淡驚訝道。
徐繼榮將扇麵往郭淡眼前一送,道:“你瞧,這畫的署名是誰?”
郭淡凝目瞧去,道:“朱立枝。”
徐繼榮嘿嘿道:“懂了麼?”
“不懂。”
“......。”
徐繼榮道:“你難道不知道朱立枝的畫多少值錢麼?不,如今可是有錢都買不到,不過他是我兄弟,這可是他專門為我畫的。”說到這裡,他瞟了瞟郭淡,又道:“要是你願意幫我這個忙,我...我就將這扇子送給你。”
說話時,他還不舍的瞟了瞟手中的春宮扇。
“你得了吧,我對這不感興趣。”
郭淡一手推開那春宮扇,話鋒一轉道:“我隻是想到一個讓她們變得年輕的辦法。”
徐繼榮激動道:“啥辦法?”
“ps!”
“屁屎?”徐繼榮惡心道:“淡淡,你怎如此惡心。”
郭淡一翻白眼道:“我的意思是讓她們走進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