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想乾什麼?”明微將樹枝貼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往下劃去,最後落在屁股上。
玄衣人後背一寒,腦子裡不由浮現出……
他狠狠一咬牙,憤恨道:“就算這樣,你也休想得逞!我們什麼樣的酷刑沒經曆過,憑你這點手段,有何可懼?”
“是嗎?”鋒利的樹枝尖端,在他股間一壓,陷了下去。
玄衣人絕望咬住嘴唇,下決定忍下這奇恥大辱。
他們這樣的死士,什麼樣殘酷的刑罰沒見過?雖然這樣難堪一些,但又怎麼能擊倒他?忍一忍罷了,隻要忍過了,事後就是他算賬的時候了……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那樹枝忽然轉了個方向,往上去了。隨即一挑,他一隻靴子被挑了下來,然後是襪子……
玄衣人睜開眼,先是鬆了口氣,再是莫名其妙:“你乾什麼?”
“用刑啊!”明微笑眯眯,“看閣下這樣子,好像很失望?莫非你希望我戳的是那個地方?”說著,她做出惡心的表情,“哇,原來你有這樣的嗜好,真是變態!”
玄衣人一愣,隨即大怒:“誰有這樣的嗜好?你彆胡說!明明是你……”
“我怎麼了?我不就試試手嗎?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嘖嘖嘖,這樣都能想歪,真是思想不純潔。”
“喂!”
明微可不想跟他繼續鬥嘴,喊道:“小白。”
“在。”小白蛇從她袖口滑出來。
“上刑。”
經過一年多的精血喂養,小白蛇已經可以隨意現形。
玄衣人看到它飛出來,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這次更驚:“你不用樹枝,難道是想用它……”
明微也不解釋,隻揚了揚下巴。
玄衣人便感覺到涼涼滑滑的感覺順著自己的身子往腿部遊去。
剛才以為明微要用樹枝,他隻是覺得羞辱,這回卻是驚懼了。
蛇啊!這可是蛇啊!活生生的,要是遊到身體裡……
他被自己的想象給惡心吐了,偏偏人倒吊著,惡心的感覺一上來,便先嗆了自己一下。
忍!有什麼大不了的!他臉色蒼白,卻告訴自己。身為死士,沒有什麼苦不能吃……
小白蛇滑上去了,“嗖”一下纏到他的腳上,下一刻——
“啊哈哈哈,哈哈哈……”玄衣人大笑起來,腳心癢癢的,是小白蛇用尾巴尖尖在掃來掃去。
“哈哈哈,原來你是要……娘的……哈哈哈,剛才居然嚇我!”
明微很無辜:“我可沒說什麼,是你自己想太多。”說罷,她又挑了另外兩個人的鞋襪,“你們不是很能忍嗎?這種刑罰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吧?行,本姑娘就看你們能忍多久。”
說完,她找了棵樹,往上麵一靠:“小白,交給你了。三個人輪流用刑。”
“是,大人。”
小白蛇賣力地扭著尾巴尖。
“哈哈哈,哈哈哈……”
玄衣人發現,這個刑罰雖然不殘酷,卻比什麼酷刑都難忍。
萬幸的是,小白蛇沒有盯著一個人用刑,中間倒是給了他們休息的時間。
他暗暗慶幸著,勸自己要忍耐,過會兒那邊結束就會有人來救他們了……
那個女人靠在那邊的樹上,好像睡著了。
真是莫名其妙,都跟她說了是調虎離山,居然也不心急。
玄衣人並沒有發現,風吹過,樹後的衣擺飄得直直的,這弧度不像布料,倒像是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