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嘛!你說自從五千多年前的大戰之後,各族年齡大的長輩都走得差不多了,一時間找不出來個長輩前去上門提親,我們少族長也能夠理解,但是你至少要像狐族的少族長,那樣親自上門提親吧!怎麼能派個手下來呢?這豈不是沒把我們犬族的少族長,和整個犬族放在眼裡嗎?”
我、馮諾和孫帆的動作十分默契,聽到這裡齊刷刷地點了點頭,同時在心裡感歎道:沒錯!沒錯!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在一旁看著心中十分無語,過了一會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伸出雙手依次輕輕地拍了拍,我、馮諾和孫帆的肩膀;待我們三個人全部轉頭看向他後,張椋便衝我、馮諾和孫帆,一邊使眼色一邊比劃道:你們三個人是不是又忘了?有神識傳音這個東西!
“唉!這各族男女之間的婚事,可真是說不準啊!你看我們兔族就是往上數十八代,都沒出現過與狐族結親的事情,更彆提讓兩族的少族長結親了!當初兩族可有不少人,反對和不看好這門親事,本以為這門親事長久不了;
沒想到兩族的少族長情比金堅,愣是力排眾議甜甜蜜蜜地定親了!你們犬族可跟我們不一樣,祖上有多少和狼族結親的人啊!本以為兩族的少族長結親,是水到渠成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想到現在竟然說鬨翻就鬨翻了!”
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聽完,悄悄咪咪地往後退了幾步,與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齊平,踮起腳尖伸出右手,也想去拍張椋的肩膀;奈何兩個人之間的身高,差距實在是有點大,馮諾隻能退而求其次,輕輕地拍了拍,張椋的右胳膊,衝著他一邊使眼色,一邊不停地比劃道:大椋哥!你是不是又忘了?我還不能神識傳音啊啊啊!
下一瞬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轉頭看了看我和孫帆,又衝著身穿粉紅色法衣,返回了原來位置的馮諾,使眼色道:......那他們倆呢?!
“誒!好久不見了哈!這次來又帶了什麼好東西啊?快拿出來給我見識見識!”
“害!沒帶什麼好東西!沒什麼好看的!我們牛族哪有你們羊族財大氣粗啊!欸?你怎麼還帶了個小娃娃來?這不會就是你生的那個孩子吧?!這麼早就化形了?!”
身穿青色法衣的我,一邊伸出左手挽住了,一旁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一邊衝著張椋使眼色道:大椋哥,我這不是為了照顧小諾的感受,才陪著她一起比劃比劃!
緊接著身穿銀色法衣的孫帆,也一邊把右手搭在張椋的左肩膀上,一邊衝著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使眼色,一邊用左手比劃道:大椋哥,我這不是擔心,神識傳音會被人截胡嗎?你看看在場的這些妖族,哪一個的修為不比我們四個人高啊?!
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看懂後,十分驚訝的對著我、孫帆和張椋,一邊使眼色一邊比劃道:截胡?!什麼截胡?!神識傳音還會被人截胡嗎?
身穿青色法衣的我點了點頭,衝著馮諾開始比劃解釋道:對!我們用神識進行傳音,如果沒有提前布下,結界或者隔音陣法,是可以被周圍比我們,修為境界更高的人聽見的!隻要他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