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站起身來衝著站在,正殿中央的朱雀族長老,大聲斥責道:“朱長老!!你放肆!!!竟敢擅自開口替先皇和先後,在這裡做陛下的主!”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身懷上古時期四大聖獸,其中之一朱雀的血脈之力;修為境界也比金燁高出不少,因此扛住了金燁的血脈威壓,開始低頭假哭反駁道:“老臣不是放肆!老臣是傷心!是替英年早逝的先皇和先後傷心!是替在屠魔大戰中死去的,千千萬萬妖族子民傷心!倘若他們泉下有知,知道在妖族血脈之力,最為強大的四大個族,如今就快要絕後了!那得多麼傷心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
此時坐在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伸出左手手指輕輕地,在王座的扶手上敲了敲,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朱二叔,吾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在朱雀族擔任的是長老一職吧?!”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聞言一愣瞬間抬起頭,停止了假哭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開口回答道:“沒錯!陛下此話何意啊?!”
下一瞬坐在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啪”的一聲將左手的手掌,拍在了王座的扶手上;一邊釋放出了自己身上,那股屬於上古時期四大聖獸,其中之一青龍的血脈威壓,一邊十分嚴肅的開口說道:“那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以下犯上的!在妖族自古以來,四個大族的族長,才是平起平坐的!除了妖皇之外,他們不需要聽從於任何人!
可你倒好在這裡不光,替吾這個妖皇做主,還敢反駁玄武族,未來族長的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朱雀一族的少族長!未來的朱雀族族長!吾雖然叫你一聲‘二叔’,但是吾跟你可不是親戚!不過是看在祖輩們的交情上,給你一些臉麵!不是讓你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在我麵前充長輩說教的!”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本來自身的朱雀血脈之力就不夠純粹,縱使他的修為境界再高也扛不住,妖皇和金燁兩個人的血脈威壓,於是他順勢低頭單膝跪地行禮,衝著坐在王座上的妖皇,又開始假哭示弱道:“請陛下明鑒!老臣絕無此意啊啊啊!陛下!老臣萬萬不敢僭越啊啊啊!
隻是每次老臣一想到,在屠魔大戰中死去的兄長,和八百多年前難產而亡的嫂嫂,就寢食難安啊啊啊!嗚嗚嗚!老臣還想懇請陛下,將我朱雀族的少族長,早日從人族召回來啊!哪怕隻是讓她像白虎族的少族長一樣,常回妖族來看看也好啊嗚嗚嗚!她要是在人族有個什麼好歹,我哪兒還有臉去地下見兄嫂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聽完朱雀族長老說的話心下一驚,衝著站在王座下首的金燁,一個勁兒的使眼色道:他怎麼會知道椋哥回來了?!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站在妖皇下首的金燁,見狀一邊衝著坐在,王座上的妖皇搖了搖頭,一邊使眼色回複道:我不知道啊!我白日裡去送家書,可沒跟他提起過啊!
坐在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接收到後內心十分無語,衝著站在下首的金燁,又翻了一個白眼兒,緊接著再使眼色回複道:我要你這個“玄武大人”有什麼用?!一天天地一問三不知!
然後衝著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還低頭跪在地上行禮的朱雀族長老,懶洋洋地開口說道“朱雀族長老!你的消息倒是夠靈通的!”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聽完心裡頓時“咯噔”一下,趕緊停止了假哭,開口為自己辯解道:“老臣隻是許久沒有見到過自己的侄女,一時之間關心則亂,擔不起陛下的誇獎!老臣惶恐啊!”
下一瞬身穿藤黃色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端坐在王座上的妖皇,輕笑一聲盯著單膝跪地,低頭行禮的朱雀族長老說道:“嗬!惶恐?!吾倒是沒有看出來,你哪裡惶恐了?!你們朱雀一族的少族長去人族,是為了查明那些事情的真相!不是去遊山玩水!怎麼可能說召回就召回?!”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聞言猛地一下抬起頭,直視著端坐在王座上的妖皇,並大聲呼喊道:“陛下!所謂‘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啊!何必再執著於,那些過往不放呢?妖族如今的太平日子得來不易,我們應當向前看啊啊啊!陛下!”
身穿藤黃色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端坐在王座上的妖皇,一邊悄悄地運轉血脈之力,用青龍的紅色獸瞳,緊緊盯著朱雀族長老的雙眸不放,一邊開口朗聲說道:“正是因為我們妖族,如今的太平日子得來不易,才更需要查明那些事情的真相!給那些戰死的妖族英魂一個交代!給那些枉死的妖族子民一個交代!給活著的妖族子民一個交代!否則那些事情會成為一根刺,永遠紮在我妖族子民的心裡!日後若有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屆時人人自危隻顧自保,這樣的妖族和一盤散沙有什麼區彆?!”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在妖皇和金燁那兩股青龍和玄武的血脈威壓下,身體不斷冒著冷汗四肢逐漸僵硬,時間一長本就覺得窒息無比;又突然直視了妖皇露出的青龍紅色獸瞳,更是本能地從靈魂深處感到畏懼,連忙閉眼把頭低下並開口請罪道:“是老臣愚笨!不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啊啊啊!老臣知錯!請陛下治罪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