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哭了!”他不耐地開口,哭得他頭疼!
溫玄倩拽著他的衣袖,“姐姐她……她縱容她的姘頭嚇唬我,還險些掐死我!”
“姘頭?”謝天胤猛地蹙眉,“什麼姘頭?”
“就是姐姐院子裡藏著的野男人!”溫玄倩一臉義憤填膺,“那男的可嚇人了,戴著一個銀色的麵具,一雙眼睛都是紅的,仿佛滲了血,恨不得要吃了我!”
謝天胤本不好看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帶著滿心誠意,老早來到將軍府接溫玄月進宮,結果這女人竟給他當頭棒喝。
“她人呢?”
“定是去和野男人幽會去了!”溫玄倩語氣篤定,仿佛親眼看見溫玄月和彆的男人私奔一般。
那男子戴著麵具,肯定是個醜陋不堪的,要不然怎麼會見不得人?
可惡的溫玄月,連姘頭都要和她作對!
“太子哥哥你可千萬彆放過她,最好把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和她的奸夫統統處死!”溫玄倩說得咬牙切齒。
“處死誰?”
門外,溫玄月的聲音傳了進來……
謝天胤轉頭望去,就見她一襲白衣走來,那身上自帶的高貴與聖潔,跟一旁哭得涕淚橫流的溫玄倩形成鮮明對比。
謝天胤眼睛一亮,但想到溫玄倩的話,又變了臉色。
“月兒,倩兒說你在院子裡藏了野男人,你可認?”
野男人?
溫玄月皺眉,再看看假哭還不忘瞪她兩眼的溫玄倩,明白她在說何事。
之前溫玄倩
被發病的鳳絕夜嚇暈,此刻正告狀呢,對此溫玄月神色一派如常,“我的院子裡,除了我兒子,哪還有雄性生物?”
“你胡說!”溫玄倩聲音尖利,“我卯時去你的院子裡,你那姘頭就在你閨房門外!”
“卯時?”溫玄月眉頭輕挑,“大清早不睡覺,你跑到我院子裡,可彆說是姐妹情深找我敘舊。”
“我!”溫玄倩啞然,當著謝天胤的麵,她自然是不敢說她去找溫玄月的目的。
她憤憤地瞪著溫玄月,卻眼尖地發現溫玄月脖子上的紅色印記。
“太子哥哥你看!她的脖子上……肯定是和野男人鬼混留下來的!”
謝天胤看去,也瞧見那抹紅色,“月兒,這你怎麼解釋?”
她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溫玄月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此時傷口已經愈合,隻留下淡淡的印子,看起來確實像曖昧過後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