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亡征,已非一日。曆數有歸,真主禦世,而宋之遺臣,區區奉二王為海上之謀,可謂不知天命也已。然人臣忠於所事而至於斯,其亦可悲也夫…”
“哎,你能不能說人話。”
三人幽怨的看著王初一,這貨存心的是吧,拽什麼古文啊!
“呃,不好意思,情不自禁。”
“情個毛線,你想憋死我們啊,快說,是不是有墓主人的信息了。”
王初一理了理思緒說道:
“這上麵倒是講述了這墓的主人是誰,就是那宋孝宗生父趙子偁。”
“宋孝宗是誰?”
“得,我長話短說,宋孝宗是南宋的第二任皇帝,這裡就是他親生父親的墓。”
“那不就是太上皇?”
“非也非也,他是前任皇帝沒有子嗣,才被選上的皇帝,所以他的父親隻是死後被追封為秀王,並不是什麼太上皇,不過,這墓倒是規格頗高,估計是他兒子給他抬高了一個檔次。”
雖然幾人很想聽後續,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所以老白適時的冒出來打斷了王初一的長篇大論。
“行了行了,我們不是來考古來了,說說這家夥是怎麼回事,還有出口在哪?”
“彆急,我再看看。”
王初一翻了翻竹簡,這才說道:
“這家夥應該是最後南宋最後一任皇帝趙昺的左丞相,陸秀夫的後人。”
“傳聞當年崖山之戰宋朝大敗,陸秀夫背著小皇帝跳海,原來他們是詐死,小皇帝被他偷偷交給了右丞相陳宜中,自己為了躲避元人追捕帶著家眷隱入這蘭若寺為僧。”
“元二十二年夏四月癸醜,東窗事發,事情敗露,元朝皇帝親自下詔追捕宋末帝趙昺和丞相陳宜中,陸秀夫也被家丁背叛,整個蘭若寺毀於一旦,隻有他被陸秀夫藏到了這地下的蘭若寺,才免於一死,估計他是陸秀夫的子嗣。”
“不是吧,那他怎麼沒有逃出去?難道這裡是個死胡同,隻進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