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一輛小寶馬行駛在高速路上。
王初一無奈的看著後座上的兩貨。
張揚回應了他一個賤萌賤萌的笑容。
“我說你小子乾嘛來了,我就出去浪幾天,你有必要一定要跟著我麼?”
“嗬嗬。”
張揚心想我的任務就是盯著你,你都跑了,我盯鬼去啊,不過,他的嘴裡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沒聽茅叔說有你鎮宅,本寶寶才能安然無恙麼,你要是跑了,說不定晚上我就跟女鬼跑了,我年紀輕輕的,死了多怨呐!”
“切,還女鬼,我看你是做春夢做多了,精儘人亡還差不多。”
“哎哎,這裡還有一位女士呢,王初一同學請擺正你的態度,不準開葷腔。”
王初一撓了撓頭,忘了旁邊還有個女司機了,平時和張揚打鬨慣了,一時說順嘴了。
可是…
“我說茅叔,您老怎麼也來了,這又不是火葬場團建,有必要湊這麼齊麼?”
茅十八正臉色慘白的閉著眼睛,這貨居然還有暈車的毛病,真是沒想到。
隻見他哆嗦著嘴說道:
“你以為我要來啊,沒看見道爺都快吐了麼,道祖說人不能太懶散是有道理的,你看道爺我雲遊四方全靠腿,現在坐上汽車遭老罪啊遭老罪。”
“你怎麼還唱上了?我就想問你乾嘛來了?”
茅十八指了指隔離,“你問他,要不是他的毛爺爺開路,我才懶得出來遭這罪呢!”
張揚嘿嘿一樂,說道:“您老帶資旅遊多愜意啊,你看你玩也玩了,工資我還補給你,這好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家啊。”
“合著是你慫恿茅叔來的?你小子打什麼鬼主意呢?”
王初一還真想不到張揚為毛非要拉著茅十八,還倒貼工資,這貨還真是敗家子。
張揚難得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