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覺,對啊,這還有三個傷員呢!
茅十八上前查看了一下“老白”,發現他就是陰邪入體導致的昏迷。
劉偉神魂不穩,需要安神修養。
至於吳法醫,很幸運,他就是斷了兩根肋骨,沒有傷到要害。
“喂,什麼叫“隻”斷了兩根排骨,哥們需要擔架,走不了了。”
吳法醫往地上一躺,裝死了。
得,山路顛簸,倒還真是個問題。
做了個簡易的擔架,吳法醫在上麵舒服的躺平,可苦了張揚同學。
王初一在前麵溜的有多快,張揚在後麵就有多狗喘。
“我說,我也是個凡人啊,師父,你能不能,能不能替我一下,呼呼…今天的有氧運動超標了…”
“今天?”
茅十八指了指天上,“這都後半場了,上半場的已經是昨天了,麻溜的,你想讓師父這老胳膊老腿的動手啊,尊老愛幼懂不懂,你看看人家初一,吐了一大碗血,還是遊刃有餘的,就你這明顯是腎虛。”
看著閒庭信步的某人,張揚在心裡豎了個中指,你丫這是尊老愛幼?我怎麼看你都是為老不尊,至於前麵那個體力怪,嗬嗬,當我沒說…
當然,還有一個不知疲憊的劉偉也被張揚利用起來,背著老白健步如飛,不過,這畫麵是怎麼看怎麼詭異…
等到天微微亮的時候,眾人才回到了劉偉的家裡。
他的弟弟也沒睡,一直和兩個警官在等待消息,況且昨晚上山上轟鳴聲震天響,還有凶獸的吼叫聲,弄得整個村子雞飛狗跳的,誰又睡的著呢。
“回來了?”
三人聽到動靜,連忙跑出去開門。
就見到了一副損兵折將的模樣。
“我去,你們這都是怎麼了?剛從戰場上下來?快,快進來。”
“啊?哥,你好啦?你怎麼還背了個人回來?”
“行了行了,進去再說,這一夜把我老腰都累散架了。”
茅十八敲了敲自己的後背腰眼,第一個走了進去。
後麵是胸口一大灘血跡,看上去很嚇人的王初一和累成死狗的張揚。
“你,你們搭把手,小爺我要廢了。”
張揚虛脫了,差點把吳法醫直接扔地上,等到終於把擔架放在地上,他已經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