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輔導員也沒有反抗,她似乎知道是我在她的身邊,嘴上還喃喃著:“葉青,你能理解我的是?”
理解你什麼?
雖然我一頭霧水想要發問,但是從實際的情況看來,輔導員真的隻是喝醉了再說夢話而已。
讓輔導員的頭靠著我的肩膀,我左手拿著藥和水杯,右手慢慢地繞過了輔導員的脖子,用抱著她的姿色,輕輕地打開了她的嘴巴,把藥放了進去。
當我的右手觸碰到輔導員的嘴巴的時候,我也是微微觸碰到了輔導員的嘴唇,那濕潤的觸感一瞬間讓我渾身被靜電觸碰到一樣,打了一個寒顫。
好不容易把藥喂了下去,再重新把輔導員放在床上安頓好。
準備起身在幫輔導員把額頭上麵的毛巾換一條,重新潤濕一下的時候,輔導員卻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手臂,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聲音,說道:“求求你,不要走。”
我身體定格在了原地,我轉過頭,看見輔導員的確沒有睜開眼睛,我看著她說道:“輔導員?你醒了嗎?”
她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還是那副熟睡的樣子,但是抓著我的手的手臂確實怎麼樣都沒有鬆開的趨勢。
我歎了一口氣,真的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真睡了還是假睡。
我坐到了輔導員的身邊,任由她牽著我的手,看來這個家夥現在的情緒不是很穩定,等她狀態好了一點再走。
這樣想著,坐在輔導員的床頭,望著窗外漸漸昏黃的夜色,我也不由得睡了下去。
不知道在聽到了第幾聲的鈴聲之後,我才驚醒了過來。
我看著外麵的夜色已經如此的昏暗了,現在時間肯定不早了,我一激動,不由得就鬆開了輔導員握住我的手。
而輔導員這次也輕而易舉地就讓我“甩”開了,我趕緊拿起了放在桌子上麵的有一大堆表姐的未接來電。
而手機上麵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
天啊,我居然在輔導員這裡待了這麼久,看見手機上麵的未接來電,我不由得頭疼了起來。
如果表姐問的話,我要怎麼和她解釋。
還有今天早上和表姐**在一張床上睡覺的事情,我到底做了什麼。
這一係列複雜的事情讓我一點都不想要回家麵對表姐。
我害怕回到了家中,表姐親自確認了我的那些猜想,那那個時候的我真的是要奔潰了的。
趁著現在表姐沒有當麵“確認”那些事情,我還看可以給自己一些逃避的時間。
探了探輔導員的頭,她的燒已經退了,情況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再待下去應該隻會給她添麻煩,誰知道表姐會不會找到這裡來。
這樣想著,我趕緊離開了輔導員的家,從裡麵把門給反鎖了,這樣應該問題就不大了。
看著手機上麵若乾個未接來電,我突然感到有些心煩,打開了通訊錄的列表,裡麵我真的想要聯係的人,也隻有黃星星一個人而已。
不知道黃星星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有沈剛,上次教訓了他之後,不知道有沒有收斂一點。
夜晚的街道沒有多少人在這裡晃悠,看著月色照亮著街道,我突然感到了一種沒有歸屬的孤獨,望著天上的星空,上麵仿佛慢慢印刻著我父母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