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相親考驗(2 / 2)

替身男友扶正記 棗舒 5297 字 10個月前

茶館女孩也是見過世麵的,她知道錢夾的Bolly商標。本懷疑錢夾是A貨,但看在外幣的份上便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位尊貴的先生,你說的都是真的!”茶館女孩轉變態度,雙眼散發出更加明亮的光芒說。

“自然!”說完,李想將手中的錢幣拋出,自由飄落在地上。

茶館小姑娘懷著激動心情連忙蹲下,率先撿起彆國發行的一百塊,在眼前晃動著,聽著錢幣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進一步確定錢夾的正品:

“當然這張一百塊高貴一點了。”

然後略帶幾分猶豫之態,又撿起來本國發行的一百塊,習慣性的摸摸防偽圖案:

“不管怎樣這一張是低賤了點兒,好歹也是白送的。”

茶館小姑娘的言行,瞬間引起了那些自詡愛國人士的強烈反感。但也僅僅是能聽到不滿的竊竊私語,並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去評判茶館姑娘。

李想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蔑視道:“姑娘,你很不錯!錢就當是小費送你了。”

“這位尊貴的先生,你裡麵請!”茶館姑娘撿起錢,站了起來,還不忘自己的身份,連忙躬身45度邀請道。

他特意看了一眼張玲,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些欣賞崇拜。

李想此時還不忘調侃的問:“現在我就有資格進去喝茶了?”

茶館姑娘沒有正麵回答,看在錢的份上她立刻又躬身90度大喊道:“尊敬的先生,誤會,一切都是誤會。你裡麵請!”

李想輕蔑的看了一眼茶館姑娘,抬腳向張玲所坐的位置走去。

她微笑著緩緩起身,禮貌性的邀請他坐下。不曾想這個男人,沒有依靠外援,隻靠著自己的智慧應對,竟真的坐在了她對麵。

張玲心裡由衷欣賞起男人。都說潛力股的男人難覓,她今日就意外的遇到了。

但她不像茶館女孩一樣,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知道有些人有收集錢幣的愛好。所有沒有因此否定之前對李想民工身份的判斷。

“不知你喜歡喝什麼?我便要了一壺大紅袍,據說是武夷山天心岩九龍集石壁上的。我嘗了一下味道不錯。來,你也嘗嘗。”

張玲微笑著,動手親自倒了一杯,雙手端著遞到李想麵前。

這個行為讓剛才茶館女孩差點驚掉了下巴。沒想到如此漂亮優雅的女士,竟真認識那個“臭民工”。這也從側麵佐證了男人身份不簡單。

茶館女孩抹掉額頭剛滲出的冷汗默默祈禱:希望他們不要將今日的事情捅到老板那裡。

李想接過茶杯,先觀茶湯呈深橙黃色,清澈豔麗,聞有明顯的桂花香,入口細品齒頰留香,放下茶杯看著張玲緩緩開口說:

“是大紅袍。隻是不可能是母樹,應是奇丹大紅袍。”

“你懂茶?”張玲雙眼明亮,看著李想問。

“算不得懂,隻是好喝。沒事的時候,喜歡了解一些關於茶方麵的知識罷了。”李想微笑道。

這個回答讓她喜出望外,沒想到他們有一個相同的嗜好。也因此她對眼前的男人又多了幾分好感。

張玲微微一笑,穩住氣息,不讓他覺得她為此歡喜。

“回歸正題,說說你我這次相親的事。”

“好!”他就等這句話。

張玲表情回歸幾分嚴肅繼續道:“那麼我先說說自己怎麼看待這次相親的吧!”

這說話的口吻讓李想多少有些心中不悅。感覺他就像是在聆聽領導訓話。但出於對女士的禮貌仍讚同的說了一聲“好”。

“你我初次見麵,我不在乎你怎麼看我?”

“嗯?”他對她多了幾分好奇。顯然,她不打算對考驗說點什麼。

“想必王阿姨對你說過我的情況。我張玲作為女人多年在這個城市打拚,成為X合資科技公司的智能製造項目經理,取得這個成就我依舊不滿足。”

他瞬間意識到相親對象搞錯了。王阿姨介紹的一位可是剛取得博士學位,準備在X大學留校任教的女孩。

但他早已經被張玲獨特人格魅力折服。想要繼續聽聽她接下來還會說些什麼?

“因為我還想在工作上取得更大成就,所有一直沒有結婚的打算。今日能來也是因為含幸茹苦把我拉扯大的老父親。他一直在逼著我結婚。”

單親家庭,這點倒是和那個任教女孩很像,唯一不同的是被父親養大的。

假如,他要決定追求張玲的話,她父親倒是一個不錯突破口。

“按照一般女人尋找男人的出發點,無非就是在尋找一個靠譜的錢袋子。你也看到了,我能夠輕鬆出入這等場所,毫無經濟壓力。所以男人對我來說就是件可有無的配飾。”

這句話滲透到霸氣讓他深深感受到了。

他一直沒有想好該找一個什麼樣的人生伴侶?此刻,他的嘴角自然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張玲注意到李想笑容,心中有些不爽的說:“我說的很好笑?無所謂了,告訴你彆妄自定義我,我就這麼顛覆你的想象。”

在她看來一般男人聽到這番言論,多半苦思一個體麵離開的理由。

【《跳蚤》導讀一】

這首詩在多恩詩歌的早期版本中曾被冠於《歌和十四行詩》之首,據說它是多恩當時最為著名的一首詩。以跳蚤為題材的豔情詩在十六世紀的歐洲很流行,據說是模仿古羅馬詩人奧維德(Ovid,??43B.C.——17A.D.)的作品。詩人們通常嫉妒跳蚤能自由接觸他的情人,或者在極樂中死於佳人之手。約翰·凱瑞(John??Carey)在他的《約翰·多恩:生平、思想和藝術》一書中提到這首詩,他說,跳蚤詩其實是一個淫穢的古老笑話。在歐洲文學中有數十首跳蚤詩,把它歸結於奧維德其實是一個錯誤。最通常的情節是一隻跳蚤在年輕女子身上爬來爬去,每爬到一處便發表一番評論。對乳房和生殖器的評論自然是笑話的高潮所在。多恩拋棄了這種羞羞答答的笑話,重塑了一種新的詩歌類型:把它變成一種對兩性結合的爭辯的獨白。不去關注女性的身體,而去關注跳蚤的身體,在跳蚤的身體裡麵,融合了男子和女子的血(跳蚤叮咬了彼此),因而成了他們的婚床和婚禮殿堂(John??Carey.??John??Donne:??Life,Mind??and??Art,??Faber??&??Faber,??1981,??P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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