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陪,今晚飯局,你是主角。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說著李想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
“啊!人家邀請的是你,我去,你乾嘛?”陳劍驚訝道。
李想猛然起身,向辦公室門口而去,聽到話又回頭,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笑容說:“今兒星期六,你知道的我有重要私事要處理。”
每周六晚上都是他向真李想當麵彙報工作的時間。
陳劍知道李想是極重視親情的,雖然創業辛苦,但每周六晚都推掉所有事情,專門陪伴父母親人。
這也是陳劍當初認下李想這個哥們的另一個因素。但他不知道李想早已經是一名孤兒,而且即便父母在世的時候,一家人矛盾重重,並不溫馨。
與此同時!
張玲臉色有些煞白突然對閻瑗說:“扶我一下,快,快扶我一下。”
因為王海轉身離去前,她也看到了其背後彆著的刀具。
“怎麼了?張玲你彆嚇我啊。”閻瑗把張玲抱在懷裡,“不行,我還是帶你去看醫生吧。”
“沒事,快扶我到那邊緩緩。”張玲依靠著坐下,接過閻瑗遞過來的茶水說:“就是有點兒後怕,嚇得。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何阻止我報警了。”
“你知道了啊!”閻瑗特意看了一眼,王海他們早已經看不見人影,才放心接著說,“在我撞上他時,我就已經感覺出他的後腰好像彆著刀具。我通過鞠躬道歉,也確認了猜想。”
張玲伸手端起茶杯,又喝了幾口茶水,目光中透著難以置信與敬佩道:“你,你心理素質真好!知道了都沒有露怯。”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閻瑗是誰?想當年也是我們吳川三中的大姐大。這些都是小場麵了。”閻瑗表麵鎮定的自吹自擂,實際上後背早已經濕透。
張玲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了精神,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閻瑗說:“壞了,快走,那個男人可彆回過味來,又折返回來就糟糕了。”
閻瑗絕對是個實踐派,掏出兩百塊錢,衝著茶館老板招呼了一下,把錢壓在桌子上,連忙收拾東西,拽著張玲從巷子的另一頭逃離。
等二人打上了出租車,張玲才看著閻瑗“哈哈”笑起來。
“你笑什麼?”閻瑗納悶的問。
張玲抑製住笑意說:“當年吳川三中的大姐大,你剛才怎麼了?拉著我一個勁兒的就知道跑。”
“我,我跑了嗎?”閻瑗有些尷尬,但畢竟是自己最好的姐妹,隻能狡辯說,“敵強我弱,為了不吃虧,我這樣隻能說是戰略性轉移。”
“不愧是大姐大,軍事理論蠻紮實的。”張玲雖說是調侃,但深知閻瑗比她已經很厲害了。
“那是自然!這是當大姐大的基本功。”閻瑗突然回想起張玲與王海交涉的畫麵,滿滿的好奇心再次湧起,“對了,張玲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對那男人說了什麼,他才主動接受了兩百塊錢溜了。”
“是人家溜了嗎?我怎麼感覺是我們溜了。”張玲實在不願意再回憶就推脫說。
沒錯!
確實是他們溜了。
她們可不是真怕什麼王海耍混,而是怕自己為此搭上時間與金錢。
她們二人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要是事情被無良媒體操控導致輿論不可控,那就極易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工作弄沒了,到時候再搭上名譽就更不值當了。
“天哪!我家玲玲有新情況。這個【喂】說他上了遊戲,你卻下線了。他會一直等你再上線的。”
她聽著閻瑗的複述,心中暗暗有些欣喜,沒想到錯怪李想了。莫名的感覺對這個男人多了幾分虧欠。是她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閻瑗間張玲保持沉默,心有不甘的說:“聽聽,這句話竟讓我讀出來深閨怨婦的幾分淒涼之感。想必你們二人地下戀情由來已久。老實交代,是誰啊,我見沒有見過?”
“什麼呀!”張玲費解的看著閻瑗,搜腸刮肚的狡辯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你也太能腦補了吧。他就是今日相錯親認識的那個傳奇王者。我隻是求他帶我上榮耀罷了。”
“真這麼單純?”閻瑗狐疑道。
“真就這麼單純!”張玲說。
閻瑗眼珠兒冒出幾分奸詐的光芒,重新看著手機屏幕說:“那好,我看看手機號是多少,好姐妹我,再辛苦一下幫你試試這件衣服如何?”
閻瑗看到手機號,還沒有來得及記,手機就被張玲一個突襲搶了過去。
“彆,千萬彆,你就讓我省省心吧。讓人家誤會了多不好。我還指望他帶我上榮耀呢。”張玲緊緊攥著手機解釋道。
閻瑗先是嚴肅的盯著張玲看了近一分鐘,在張玲快要發毛質問,閻瑗突然噗嗤笑出了聲。
“笑死我了。我親愛的玲玲,這就是你所謂的單純?看你緊張的那個樣兒。以前我可從沒有見你對那個男人這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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