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囂張惡人
木子還未開口,閻瑗卻率先開口說:“對呀,你認識李想,李想與李熙又是兄妹。木子你該不也是李熙的朋友吧。”
閻瑗最是介意這個了。
若木子是李熙的朋友,即使再怎麼喜歡藍蝴蝶胸針,也要熱痛將胸針還給木子。
木子因為父親帶來的恐懼,也因為不想在公共場合使用衛生間,??本來不打算喝手中奶茶,但因為張玲與閻瑗的問題,他突然感到口渴難耐,本能的喝了幾口。
“你說的是李熙啊!他好像和李想的關係不太好。我身為李想的私人管家,平時肯定會有所接觸。但因為李想的原因,也僅僅是點頭之交而已。”
張玲看著閻瑗有些不明所以,笑著解釋道:“就是見麵點點頭,??打個招呼的交情。”
“不就是點頭之交,??我知道。你乾嘛還要多此一舉的給我說這些?”閻瑗說完有些窘迫的低頭用吸管猛吸著奶茶。
木子發現閻瑗時不時的偷瞄著他,好奇的在張玲耳邊輕語:“你知道閻瑗怎麼了嗎?她偷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她呀!”張玲還沒說原因就笑出了聲,閻瑗猛然抬頭看著說,“什麼呀,張玲你是不是又背著我說我的壞話呢?”
木子可不想因此惹到閻瑗,連忙擺手解釋道:“不,不是,閻瑗你彆誤會。張玲真沒有說你的壞話。”
張玲手扶著木子的肩膀,笑著示意其不用解釋,她接著又對閻瑗說:“我可不是某些人,總喜歡背後說人家壞話。我向來都是當麵說人家壞話。”
“聽這話的意思,你是說我背後說人壞話了?”閻瑗一臉不服的辯解道。
張玲沒有接閻瑗的話茬,又看著木子帶著幾分挑逗意味的笑說:“木子呀,你彆理她,她就是擔憂……”
閻瑗有些急了,連忙站起了打斷說:“張玲!”
聲音有些太大,周圍的有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木子也因為閻瑗的舉動嚇了一跳。
閻瑗考慮到身邊還有木子,??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乖乖的坐了下來。
張玲可不怕閻瑗的一聲吼叫,輕拍了一下木子肩膀繼續道:“你會笑話某些人文墨不通,不知什麼是點頭之交而已。”
“張玲,你……好過分啊!”
閻瑗語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木子,頭壓得低低,感覺就像是在心愛的人麵前,做了令人臉紅的事,隻有藏在桌子下才能掩飾尷尬。
木子有些擔憂的詢問:“閻瑗,閻瑗,你沒事吧。”
無論怎麼詢問?他都得不得任何回應。
“沒事。她此時隻想一個人靜靜。”張玲出言勸木子不要緊張。
不過,她也確實第一次見過閻瑗姿態,像極了頭一次與暗戀許久的男人見麵,無論做什麼都感覺無比臉紅緊張。
木子依舊有些擔憂的詢問張玲說:“她真的沒事麼?我看她的臉有點那種發燙的紅。像是因為身體不適造成的。”
“嗯,確實有點像。不過,你放心啦。閻瑗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要真的身體不舒服會告訴我們的。”張玲對木子說完,接著故意掃視了一圈周圍,語氣顯得極具挑逗性的對閻瑗說,“我們家閻瑗這是看上了什麼帥哥懷春了?臉真的好紅啊!”
閻瑗顯然因為這句話刺激,??猛然抬頭強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說:“張玲,你說什麼呢?發現今日的你頗像是和我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所以才處處針對我說一些有關我的短處。木子小姐可是女孩子呀。你沒必要像古代皇帝的妃嬪爭寵吧。”
木子聽到閻瑗的話語,心中咯噔一下,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不自覺的開始自我打量著。擔憂自己哪裡看著不像一個女人?
婀娜的身材,柔美的線條,他自己都為自己的身材著迷,尤其他更是擁有女性特有的柔美嗓音。沒道理會被人看出來他不像是一個女人。
不,不對!
他自我打量了一番後才恍然明白,並不是他哪裡表現的不像是女人,而是女人都有強烈的直覺引導。
所以他覺得閻瑗說這些話隻是一種感覺。
穩住,他必須要穩住。
隻要自己不露出馬腳,即使閻瑗直覺再強,也不會想當然的說他不像個女人。
“胡說什麼呢?”張玲動手猛掐了一下閻瑗的胳膊。
閻瑗揉著被掐的地方,表現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唉吆喂,疼疼疼。我說張玲你這是謀殺親閨蜜啊!”
張玲向木子身邊挪了一下,一手搭在其肩膀上,兩張臉緊緊的貼在一起,像極了秀恩愛的夫妻,富有挑逗的看著閻瑗說:
“陛下,你看看閻妃又欺負人家了。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呀!”
木子因為張玲的親密舉動,臉頰溫熱的感覺,猶如一股電流衝擊著大腦神經,讓他的思維暫時有些停滯。隨即其心中有股暖流,開始順著血管向全身擴散,就像遺失了多年的母愛般幸福又回來了。
母愛對木子來說是奢侈的。
他對母親的印象已經非常模糊了。
隻知道父親把“媽媽”等詞彙,當成了家庭裡的禁忌詞彙。所以父親也消除了家裡關於母親的任何痕跡。
有一次在父親醉酒的情況下他有幸知道自己的麵容酷似母親。
所以他的內心也因此悄悄發生的改變,時常一個人坐在鏡子麵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試圖回憶著關於母親的片段畫麵。
起初,他還能記得母親的殘留的音容,但隨著歲月的侵蝕,關於的母親的記憶也漸漸模糊。
更微妙的是他越來越打心眼裡認為自己本來就是女孩。
……
張玲看著木子一直沒有反應,用力搖晃著其胳膊繼續說:“陛下啊!”
木子身體為之一振,思緒重新回到當下,故作嚴肅的模樣,很入戲的看向閻瑗說:“閻妃,你可知罪?貴妃可是朕的小心肝兒。你欺負了她,就等於是欺負了朕。”
閻瑗因為木子的反應瞠目結舌。
都說她閻瑗就是戲精,看著眼前這二位湊在一起,比她一點兒都不遑多讓。
“陛下,臣妾冤枉啊!這個賤人,哦,不,是張貴妃一直在欺負人家啦。”
說話間,閻瑗也湊到木子另一側,抱著其胳膊,頭歪在肩膀上,語氣帶著哽咽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