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小頭目自信滿滿。那五人又不是什麼難對付的人物,有衛揚的千叮嚀萬囑咐,這麼點小事怎麼可能有紕漏?
“快把那五人處理了。”衛揚急道。
“等等。”衛超卻又出聲阻止。
“這路平直接找上門來,這是不打算講理了,把人處理了有什麼用?不如留下來當人質。”衛超對衛揚說道。
“也對,也對……”衛揚明顯有些六神無主。不講理,這從來都是他們城主府的特權,他們想怎樣便怎樣,早已習慣成自然,卻從未想過城主府也會被人不講理。
“把所有人都叫出來!”衛超接著吼道。
“是!”有部下領命慌忙去了。
……
……
城主府外的大道,寬闊寧靜,整潔冷清。
一年前就是在這條大道上,路平背著蘇唐路過,城主衛仲下令來請,可他不想去,於是他就拒絕。
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可在城主府看來,路平大錯特錯。峽峰城主管著整個峽峰區,所以整個峽峰區的人都要聽城主的話。說請,是客氣,其實就是一道命令。路平膽敢拒絕城主的命令,簡直大逆不道,沒有當場取了他的性命,已屬城主仁慈大度。
對此路平不是不知,隻是不以為然。
蘇唐受了傷,要快點帶她回去休息,這是他當時心中最重要的事。
如果沒有,城主想見他,他說不定也就去了。是請,還是命令,那都無所謂,因為他的不以為然。
一年後,他又走上這條大道,對這些他依舊是不以為然的,可城主府方麵卻視為大敵當前。寬闊清冷的街道,忽然湧出了大批的修者。
他們的境界大多在雙魄貫通,三魄貫通罕有,路平的實力他們多少有些耳聞,不過看到身邊這密密麻麻的夥伴,每個人心裡還是有些踏實的。
衛揚和衛超總算沒有縮在府中,總算還是有些擔當,也或者是覺得和大家在一起最安全,所有他們也在這些人當中。看到路平一步一步走來,衛超站出了人群。
“我來找人。”沒等他發問,路平自己就說話了,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走近。
“摘風學院失蹤了五個學生,我覺得是被你們帶走了。”路平說道。
“你覺得?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所以我來找找看。”路平說。
“城主府豈是由得閒雜人等隨意進出的?”衛超喝道。
路平沒答,垂在身側的手臂突然提起,沒見什麼發力的動作,便錘到了身邊的牆上。
這是城主府的護院圍牆,又高又厚,用得是峽峰山區能找到了最堅硬的山石,力之魄的貫通者都無法輕易摧毀。
但是路平這提手上去的一拳,帶出一聲轟然巨響,不是裂出幾道縫,不是錘出一個坑,也沒打破一個洞,而是那一整麵牆,直接就崩塌了。
然後路平看也不看眼前這些人,直接就走進了院。所有人還在街道上目瞪口呆,轉眼就已有兩個身影從那崩塌的牆裡飛了出來。
“這家夥,還真敢硬闖……”衛超又驚又怒。
“怎麼辦?”始作俑者的衛揚居然在問,對此他隻覺得慌亂,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極力想避免和路平剛正麵,準備從旁處著手來對路平進行打擊、施壓。結果才剛要試試水,路平就直接來硬的。小心不露痕跡的綁人根本毫無意義,人不問證據,直接踩上門來先找再說。
如此一來角色豈不是完全對調了?一直以來可都是城主府這麼欺負彆人,怎麼現在被人這樣欺負上了?峽峰城主府實力可能是弱一些,但它也是有象征意義的,它象征著玄軍帝國的統治,這樣踩上城主府,那可是連玄軍帝國一起在踐踏啊!
“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退路?”衛超咬牙說道。他平素最謹小慎微,可到關鍵時候,卻比衛揚還要有勇氣一些。
“可這樣拚……”
“被這樣踩上門,不拚你我如何交待?”衛超說道。
衛揚頓時恍然,眼下這已經不是為他二人謀前程的事了,而是兩人是不是也要像路平一樣無視帝國尊嚴。如果是,他們大可以退去,但事後帝國不可能容忍。如果不是,那麼眼下便是舍命一戰也該再所不辭。
退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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