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警,以及那個女孩,還有來辦事的其他女性居民,都又羞又怒,彆過頭去。男警們則冷冷地盯著他,除了他之外,大家都不說話。
那流氓劈裡啪啦辯解完之後,見他們都不理睬自己,便忙著問:“警察同誌,你們怎麼不回答我啊?”
“你打算讓我們怎麼回答你?安撫你,誇你做得好做的棒做得呱呱叫?”一男警冷笑。
這時,旁邊一個女警刷了一下新聞,道:“不用解釋了,群眾都把證據放網上了。看看這個側臉,是不是你?”
那人還沒意識到自己衣冠不整,證據全都露在外麵呢,跑過去一看,傻了眼。
原來現在網絡通訊極為發達,早就有人錄了視頻發到論壇上。更有記者、自媒體動作快,將這件事做新聞發布出去。
視頻、照片無一不足,更是高清圖片。那人傻了眼,低下頭,不敢再言語。這一低頭,更看到自己吃果果的證據,急忙穿好褲子。
“還需要審問嗎?”一警察走到他跟前,給他戴上手銬,而後對楚天和女孩說,“你們做的非常好,我們盯著家夥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是他太狡猾,而且受害人多數都羞澀不敢報案。這次好了,一定要讓他記住教訓,謝謝你們!”
“這是應該的。”至今為止,楚天依舊是恨的牙癢癢。
為啥啊?原來這個女孩年歲不大,最多比他妹妹楚楚大那麼一兩歲。想到處楚楚以後也要到大都市來念書、工作,甚至生活,也會遇到這種人,楚天就很揪心。這樣的垃圾,除掉一個是一個。
可惜對方不是修道者,不然他完全可以用修道者的手段來對付他。
從派出所出來,女孩穿著薄薄的羊絨衫,站在寒風之中。她的外套被當作證據,留在了派出所證物室。而且,經過這件事,她以後再也不想看到那件外套了。
“這位先生,真的很感激你。今天要不是你……”女孩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這沒什麼,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樣的人,就該受到懲罰。”楚天笑道。
他看到女孩穿的單薄,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遞過去。
“我身子骨強硬,你是女孩,不要凍到,先穿上吧。”楚天道。
女孩點點頭,羞澀地接過外套:“謝謝你,還沒請教您姓名呢。”
“不用您啊您的,我叫楚天,可能比你大點,你可以叫我楚天,也可以叫我楚大哥。”楚天笑道。
他陽光燦爛的笑容,仿佛有治愈力,女孩抬頭迎著陽光看到他的笑臉,頓時感覺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
“我叫肖然,是中海大學大二的學生。哦對了,您的電話留一個吧,方便我還您外套。”女孩笑道。
楚天點點頭,飛快報出一串數字。人家既然管自己要電話了,總不好不給吧?但是他也沒打算真要人家報答,這外套也沒打算收回,於是報電話號碼時,故意多給了一個數字。
女孩隻顧著記錄,完全沒留意多了一個號碼。其實這也已經讓楚天非常吃驚了,因為他語速很快,女孩居然能記得住。
交換完電話,兩人作彆,楚天繼續往秦冥家去。
來到坐地鐵,在秦冥家小區附近下車,他才意識到:“好遠啊,那晚我是飛簷走壁麼?居然能追著黑煙跑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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