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麼暴力的人,我提倡以德服人。”文詡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中年漢子回答道。
中年漢子眼裡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神sè,手臂上和背上、頭上一撮撮火苗搖曳,好不生猛。他此刻的麵麵目有點嚇人。整張臉幾乎都被燒焦了,這是他死後的狀態,被那場大火肆意摧殘成了這種鬼樣子、
文詡這貨此刻將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連自己鬥yīn者的身份都沒有亮出來,搞得自己倒像是佛家來的人。他知道自己一亮身份對方肯定暴走,此刻沒有家夥在手,要收斂自己的xìng子和他好好談判。
以往他遇到的鬼怪都是二話不說,提著家夥衝上去,要麼讓它們自己滾回地府,要麼送你墜黃泉。這種嚴重乾擾了陽界生活的行為他都懶得打招呼,但是今rì不同往rì。
“大哥,你們為何霸占著這一間客房不走?”文詡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中年漢子一聽就怒了,冷笑道:“什麼叫我們霸占著不走?這裡本來就是我們的地盤,你莫非也想送我們離開,還是想讓我們灰灰湮滅?”
文詡連連冷汗淋漓,沒有想到對方戒備心理這麼重,而且似乎對方對這裡很複雜,
“我們霸占著不走?當rì誰來救我們了?誰來開門了?為何打不開門?”中年漢子馬上變得猙獰起來大聲質問道,整個人都在熊熊燃燒,yīn氣卷動房間之內的東西響個不停。
看來當rì這個漢子確實十分不甘,死不瞑目。不然也不會守在這裡不走,將這個房間牢牢‘據’為自己的地盤。
“可是你們影響了這裡老板的生活,他現在窮困潦倒,幾乎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文詡十分委屈的說道,將龐德誌的現在的狀況微微誇大了那麼幾分,好似說的龐德誌差點就要賣身還債似的。
中年漢子一愣,隨即冷笑道:“我已經很給他麵子了,平時我們都不出來搗亂,隻有每年周年rì那一段時間我們才出來看看,放鬆一下,算是很給他麵子了。”
文詡狠鬱悶,這裡是彆人的旅館,你霸占一間房間自立為王,還搞得是你給了彆人莫大的我麵子,這算什麼事啊?
但是確實中年漢子‘很給麵子’了,平時都不出來活躍,而且隻有每年的祭奠之時他們才會出來溜達溜達....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既然在這裡終結陽壽,那麼就讓這裡作為我們yīn居吧!”中年漢子眼眸變得森然起來,煞意四shè,文詡心驚肉跳,這鬼已經走入了一個極端。
“大哥,彆激動彆激動,我們冷靜冷靜!我們心平氣和的拉拉家常好了。”文詡心驚肉跳的時候,感覺到了對方戾氣橫生的鎖定了自己,連忙出言相勸。
尼瑪要是對方發火,他這小身板就交代在這裡了。他真的很憋屈,自己何時這樣憋屈過,和一隻擾亂世俗生活秩序的鬼拉家常,這尼瑪什麼事情,要知道他可是鬥yīn者,和鬼就是正反派的角sè。
此刻他都覺得自己狠虛偽,昧著說一些話,做一些事,要是他老爹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爆他的頭。
或許文家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也會鬱悶吧?
“你進來到底抱著什麼目的?”中年漢子冷靜了下來,冷冷的盯著文詡,他的氣勢忽然冷了下來,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趨勢,當真喜怒無常。
“我..........”文詡腦袋急速的運轉了起來,既要讓對方對自己消除這種jǐng惕的心裡,還要讓對方讓自己安然的離開,讓他出去準備充足的東西,再進來和他談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