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詡根本不敢問柳茗為什麼要說裘昕薇是自己女朋友,就算‘同床共枕’那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情吧?怎麼在她眼裡就是自己和裘昕薇把該做的都做了一般似的,他想不明白,卻也不敢問。
為什麼非得認定我是她男朋友?最後他得出結論是:自己太善良,太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柳茗這是幫裘昕薇這個‘滯銷貨’把自己這塊寶套牢了.....柳茗和裘昕薇知道他這樣想肯定會想殺了他的,太無恥了!
十三巷很深很長,來往的行人並不少,建築古香古sè充滿韻味,剛剛文詡進來隻是發生在路口的小插曲,這對於這一條街都是這種算命看相的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會在北區上演無數次,隻是角sè不同而已。所以都說北區是看熱鬨的好地方....
最後柳茗問道:“你既然有自己的收費標準為什麼要管彆人收多少?這一條街根本沒有一個統一的收費模式,從來都是看人給價,真正有錢人在這條街一揮手砸下數萬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所以你也可以漫天要價,恭喜你找到了一個好行當!”
文詡聽得直咂舌,數萬?尼瑪,夠自己這幾年的學費了,他差點眼睛冒綠光,這條街這簡直就是一條金銀街啊........他似乎預見了很多大洋嘩嘩的流向自己的口袋。
“看他那樣子,跟沒見過錢似的!”裘昕薇哼道。
文詡斜睨了裘昕薇一眼,懶得跟她爭,這貨根本不懂‘群眾’的艱苦生活,哪裡知道自己現在學費都用了一些了,以後吃喝住行,還要找個美女談談人生談談理想,這些哪一樣不花錢呐?大南市物價又這麼貴.........自己不趕緊賺錢點估計開學之後就要掛在宿舍了,連西北風都喝不上。
“你也可以學他們啊,我看你挺有一手是,你可以學他們啊,逮住一個土豪猛宰,反正你有真材實料。”柳茗道。
文詡無奈一歎:“哪裡那麼容易?我們文家收費有依據的並不是他們這些人,想收多少收多少,那還不亂套啊?收費不合理到時候我可是會遭殃。”文詡想起老爹曾經嚴肅的告誡過他不可用祖傳之術騙人騙財,不然三災六禍不可擋。
嚴重時牽連無辜,劫禍難逃,牽連至親。
而且文詡自認自己還是很正派的,雖然不免有時候YY一下,可是正真要談到祖傳老本行,他還是很嚴肅的。所以柳茗說的‘宰人’他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做過,也不會去想去做,他很不恥,不屑,真有那種人肯定都是玄學界的敗類來著。不管現在還是未來他都會嚴格要求自己。
世俗之人或許難免遇見煞,中個邪,被鬼壓,這些他們解決根本不難,你卻訛人家一筆錢,你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本來是積yīn德的事情最後被你搞得成了喪yīn德,到時候老來不得善終,這就是最大的悲哀了。
大街上這些算命的,看相的,論風水的根本不算是玄學界的人,連邊都不算。隻能算是混飯吃的世俗之人。,當不得仙風道骨、活神仙這些稱呼。
凡人無知,不知因果皆有報!
忽然,
文詡被人撞了一下,但是他功底紮實,根本沒事,隻是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讓他皺了皺眉頭,裘昕薇和柳茗更是一臉的不悅,‘大路朝天,你這是怎麼走路的呢?’她們都這樣想到。
文詡低頭發現腳邊出現了一個滿身酒氣的人,他蓬頭垢麵,故意用頭發遮住了自己的臉,讓人根本看不清,唯一可以知道的這是一個男人,而且穿得並不是很邋遢,並沒有像是電視裡麵那樣臭味撲鼻。隻是這個男人一身酒味實在是.......太濃烈了,太刺鼻了。
如果說這個人是用酒洗澡才會有這麼大的味道,那麼絕對有人信!
“你.........”文詡看了看這個男人,艱難的開口,這是遇到傳說中的酒鬼了麼?醉鬼?隻是他才張口就被這個酒鬼打斷了,
“你想找什麼?你來這裡不是算命,不是看相,也不是找人驅邪........你來十三巷乾什麼?”男人打了一個酒嗝問道。雖然這個男人在問問題,但是卻沒有抬起頭,一身酒氣衝天,讓人不忍直視。
附近路過的人紛紛繞道而行,很多人低聲說道:“醉鬼又出來了!”
“是啊是啊!昨天還是前麵那條街角,今天又在十三巷這裡來了,真不知道他一天醉生夢死為哪般?”
“天天喝醉,天天喝醉,也不見他醉死!”
“據說他的酒每天都是一品堂的人在供應啊,不用上班卻每一天都有足夠的好酒喝,讓人眼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