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你敢!”田封大怒,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後輩都敢如此張狂,不將他們巫人一脈放在眼裡。读零零小说這讓他們幾人感覺很憋屈,有一種吐血的衝動。他們可不是阿貓阿狗,是玄學界整體實力第一的“極北天師門”的老對手,僅憑這一點就不能讓人小覷,就足以讓人敬畏,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兩個愣頭青真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直接拎起石頭就開乾。
“還要送我們去九幽獅煞格局裡麵給你們找神葬,你算老幾?你有那個本事麼?爾等巫人四使不過如此,依我看巫人一脈也並不是那麼可怕!”佛子擺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狠狠的挽起袖子準備開乾,嘴裡對巫人一脈極儘貶低,充滿不屑,讓對麵四人更加的憋屈。他對巫人一脈一點也不怵,因為他自小佛力加持,可謂是百邪不侵,巫人一脈的巫術大多對他都沒有用。
“領使,反正都沒有其它人看見,抓住他們將他們祭煉成為‘人偶’,讓他們進入九幽獅煞之內尋找神葬。”七情小聲在田封耳邊說道。
文詡和佛子太張狂了,讓他都動了殺心,反正這兩人背後的兩脈和他們巫人一脈並不是多友好,解決兩個天才估計這兩脈也會心痛好久吧........那兩個跺一跺腳玄學界都會震顫的人絕對會痛不欲生,巫人一脈很樂意看到這種局麵。
“我再最後問你們一遍,這裡麵的神葬到底是什麼?”田封陰沉著臉問道。
他們或許可以根據裡麵的孕育的神葬之模樣回去尋找典籍,用其它方法取出來,所以這個神葬到底是什麼就顯得至關重要了。所以即使知道了這兩人的名字和來曆,田封也不可能放他們離去。十二地勢格局太難尋找了,需要有莫大的機緣才能遇見一個,況且華夏九州如此大,誰知道下一個格局會出現在何地?
“回去問你媽去!”佛子也怒了。雖然是光頭,但是火氣比文詡都還大,此刻結佛家不動明王印和不獅子無畏印,集攻防一體,他可不敢小看上一輩的人,而且還是巫人一脈的四使,嘴上不屑至極,手上可是一點也沒有含糊。
“殺了他們,我要親自出手祭煉他們為‘人偶’。”田封的手狠狠在脖子前比劃了一個斬首的動作,然後猙獰的抬起頭看著文詡說道。他自己果斷的結出某種神秘的手法與咒語齊鳴,讓此地變得鬼氣森森,充滿了陰厲。
“小輩彆張狂,下一世記得眼睛放亮點,這個世界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天缺聽到田封的話之後出手愈加的狠厲,雖然他避過了文詡踢過來的石頭,可是文詡將他當做阿貓阿狗的行為讓他怒了。
一股神秘卻帶著讓人蹙眉的氣息突然從田封身上衝起,而後這股氣息向著文詡衝去,這是巫術,殺人於無形,現在世俗之中依然是談之色變。
“禁錮”田封冷幽幽的看著文詡道。手上的印訣與咒語同時完成,這是針對人的肉體的巫術,可以讓人在短時間之內失去行動能力,讓他們可以輕易將文詡祭煉成為‘人偶’,歹毒至極。
文詡抬手在虛空畫出一個閃電符號,舌尖頂住上顎然後大喝一聲,一道閃電憑空出現在他背後,直接奔田封的禁錮之術而去,然後兩者在文詡的身後炸開,文詡的閃電符號被摧毀,他整個人一個踉蹌,臉色蒼白,氣血上浮。但是田封也不好受,微微被震退三步。
“怎麼可能?”天缺和七情、乘仙三人不可置信的呼道。
田封的禁錮之術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也不是這麼隨隨便便的就可以破解掉的,何況還是偷襲出手。雖然文詡處在下風,可是他真真實實的與田封硬碰了一擊,這讓其他三人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不對,這一個閃電符印脫胎於禪經文字!你難道真的解析剔透了你們文家的傳世之經文的大術?”田封微微皺眉,然後駭然出聲問道。同時他感覺到了脊背發涼。
據說文家的傳世之書‘禪經文字’來曆深奧,有可能是天成之書,每一個字,每一個符號都帶有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據說理解到了極致可以任意提取其中一個字跡,一個符印為攻擊手段。剛剛文詡那道閃電符號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天成的大道的感覺,有一種細小的天威波動在其內,不然也不會就此輕易的破解了他的手段,讓他自己被反震傷。
“領使,用巫偶之術,我們時間不多了,我感受到了有人過來的氣息。”乘仙忽然道。
在來時,她心思細膩,在從村子來的唯一的路上留下了一個暗記,隻要有其它玄學界的人經過她都會知道,此刻那個暗記毀壞,代表了有其他人來臨,讓他們時間愈發的緊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