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聚頭不歡而散,讓這些人彼此之間的矛盾反而更甚了,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從采石場之下驀然出現兩道紅影,紅色衣服鮮豔如血。
這是兩個人,一個衣發飄飄,但是卻散發著一股死氣。一個脊背挺直,剛健有力,但是卻充滿了詭異,也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生氣、死氣並存,如活死人。這兩人速度極快極快,一閃而過,隻留下了一道殘影。如果有人看見肯定會忍不住瞳孔發寒,全身發冷然後喊道:“鬼!”
或許是這兩人速度太快了,幾乎一閃而逝,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采石場的邊緣。如有有人也隻能讓人們隻能看著他們的背影發呆,發愣。
紅色的衣袂飄揚,鮮豔如血,耀眼而妖豔,充滿了詭異。
沒有人知道這兩人是誰,從哪裡來,要到那裡去,更不知道他們來此地的目的。但是他們強大的氣息足以讓很多人顫栗,可能也就隻有類似巫人一脈老仆、上卿散人、圖九、奇峰這種老不死的才能與之一戰。這是一種直覺,是一種本能的警覺。
這兩個紅衣人,一男一女,一閃而逝,他們的背後卷起一股紅色的旋風,陰死氣息龐大,但是卻充斥著一股死氣.......沒錯,就是死氣。也幸好是所有的玄學界之人都離開了,不然肯定會掀起一陣波瀾。
這兩道紅色身影最終出現在九幽獅煞局的旁邊。
他們佇立在獅煞局的邊緣,似乎在衡量獅煞局之中的陰煞、陽煞的力量。
片刻後,這兩道身影居然一躍而起,滔天死氣、煞氣從他們體內爆發而出,席卷高天,令此地憑空生出一股鬼霧,更是陰風怒號,若有若無的鬼哭不止。然後這兩道紅色人影沒入獅煞局之中.......
“哞!”
驚天的獅吼傳出,九幽獅煞局之內的太陰之力、太陽之力不斷轉動,涇渭分明。但是溢出的煞氣卻更為狂暴,詭異,似乎可以吸取一切植物和生靈的生機。
如果有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以為這兩人瘋了或者傻了。
九幽獅煞局,代表了大凶,有進無出,進去之後多半會被其中滔天的陰陽之煞灌體,然後成為行屍走肉,千萬年不腐朽,然後成為這裡的守局之人。
此刻這兩人一躍而進,引動了其中的煞氣,沒有人會看好他們,這純粹是一種尋短見的的行為。
九幽獅煞局的凶絕傳說亙古就有,並不是危言聳聽,不然剛剛玄學界那些人不會扭頭就走。
僅僅過了片刻,獅煞局之內的獅吼就停止了,一切又恢複了原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獅口顯得更大了,其內的煞氣更為凝實與厚重,宛如金屬顫鳴,呼嘯而起就如千軍萬馬持兵戈而起。
當一切恢複正常的時候,這裡更加的煞氣逼人。
其實就在這兩個紅衣人跳進獅煞局之後,傳出驚天的獅吼,吼聲驚天動地,在村子裡麵的玄學界之人紛紛目露詫異的目光,然後一個個臉色巨變,開始演算,橫推為何獅煞局會有了變化。他們不願意錯過任何一次的機緣與機會。
文詡也是其中一員,但是在他剛剛捏印推演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心驚肉跳,感覺到了心悸不已,這種危險的直覺讓他放棄了推演,事實證明他的做法是正確的。
因為陰煞、陽煞之力轉動,獅煞格局之中的天機雜亂,難以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凡試著推演天機的人莫不遭難,有好幾個人連手指都炸殘了兩隻,奇峰的卦幣全部碎裂,他自己被炸得橫飛出去,讓他怒發衝冠怒吼:“是誰驚擾了格局天機?”然後他仰天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嚇得奇臨等人手忙腳亂.........
徐玫站在一棵樹下,驚疑不定的看著獅煞局的方向,然後道:“十二天坑豈是人力可以推演的?何況就算十二龍脈乾涸,但是龍脈曾經留下的靈性物質或多或少都還有一些影響在其中。他們推算、演變出來的格局豈是可以推算的?一旦格局自成,天機雖然可以演算,但是隻要那裡一起異變就會驚擾天機,讓天機變得雜亂無章,每一個試著推演的人都會被反噬、遭殃。
大道無形,不可琢磨。當異變產生,天機雜亂的時候隻能肉眼觀看而不能推演,這是禁忌,你們也要記好。”
“原來如此!”徐玫身邊的幾個年輕人是他們那幾脈的傳人,此刻聽見徐玫一說恍然大悟,終於知道為什麼徐玫不讓她們推演獅煞局的異變,原來情況在這裡。
“會有人遭殃的,他們貪心太大,不被損傷兩次不會漲教訓的。”徐玫若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