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笑癡的立場是他個人立場,不能代表玄學界的意思。他是我們玄學界的罪人,是要被送往玄學界祖殿受到責罰的罪人,他沒有資格評三論四。”圖九連忙解釋道。
很明顯,天師門不想和陰界之間關係弄得不可收拾,而且圖九明顯不想得罪妄語者,甚至可以說他敬畏妄語者。
他清晰的記得妄語者和他們天師門的門主對話都是一種淡漠與平等的姿態,完全沒有敬畏.....
“如果陽界都跟你們天師門一樣對陰界卑躬屈膝,那麼陽界早就完了,
你們乾脆把‘天心年輪’也拱手讓給陰界算了,他們不就是打的這個主意麼?極北天師門你們真是我們玄學界的恥辱!你們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番話的?還要臉不?”風笑癡不屑的看著一臉卑躬屈膝的圖九道。
“風笑癡,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你擔當不起!!!”圖九眼眸神光湛湛,蘊含著無儘的冷意的盯著風笑癡道,
他不介意將風笑癡的神葬之物據為己有。反正這件事情遲早會有一個定論......
“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今天如果引路人和守路人隕落的事情沒有一個結果,誰也不準離開這裡。”妄語者一揮手讓圖九和風笑癡閉嘴道,聲音帶著冷漠無情與不近人情。讓所有人臉色難看。
妄語者太霸道了,難以讓人接受,而且就這樣禁錮他們。讓人反感。
就算知之甚多的鬼將對妄語者都有微詞了,帝更是黃金戰戈一橫道:“你算哪根蔥?你說不能離開就不能離開?裝神弄鬼不敢見人。”
“咚!!!!”
一道綠光橫空,青竹宛如釣魚竿抽出去。狠狠地擊在帝的黃金戰戈之上。黃金戰戈顫鳴,帝雙臂發麻被狠狠的推了出去,他單膝叩地,氣血浮動,他渾身的傷勢又被加重了,差點將他崩飛出去,讓他駭然。
帝怒雙目一眯。寒光乍現,然後飛撲而來。他在壓製傷勢,讓渾身的傷口裂縫蔓延光芒,而後掄動著黃金戰戈狠狠的砸向妄語者。
帝王怒,伏屍無數.....
“我不想造殺劫,還是站在原地的好!”妄語者輕語。輪動青竹,發出刺目的青光狠狠的轟在黃金戰戈之上,然後爆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將帝抽得渾身冒血,然後橫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他剛剛站立的地麵之上。妄語者透發出一絲殺機,從青竹透發而出,讓帝渾身汗毛倒豎,肌體欲裂,他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妄語者的恐怖。
“老不死的,接招!!”風笑癡禦印而行。大印衝空,從村內拔空而起然後鎮壓向妄語者,底部神紋無儘,流動著紅棕色的神輝。
他剛剛砸落的地方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深坑,是一方大印的形狀。他沒有注意到大坑底部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而且嬰兒將那顆殘破的‘定屍珠’抓在手裡,他手臂上一條縮小了無數倍的巨蟒盤旋如手鐲,蛇頭向外,猙獰無比....
“轟!!!”
大印砸落地麵,不斷縮小,氤氳之光彌漫,不斷來回碾壓,似乎要將妄語者刻印入獅王印底部。
獅王印震動,底部一根微弱的青竹出現,然後不斷暴漲,將大印頂起來了,之後一道黑煙從下麵飄了出來,然後化為妄語者......
妄語者伸出一隻鬼手抓向獅王印道:“既然你仗著此印封殺我,那麼這物我取來好了。十二神葬之物,本來我沒有這層意思,是你逼我的。”
龍兒和風笑癡相擁,他們體內神力交織,組成一道獅影,而後向著鬼手撕咬而去,無儘神力蒸騰。
“砰!”
獅影被震散,鬼手將風笑癡和龍兒拍飛了出去,讓他們哇的咳出了鮮血,
鬼手一把抓住大印頂部那尊騰空的獅子塑像之上,妄語者道:“借助外力,終究不是自己的力量。你們就連這尊獅王印都沒有徹底掌控。還想用其禦敵?真天真!不如讓我來發揮他真正的威力!”
吼!
獅王印周圍騰起神火,灼燒大手。大印頂部的獅子塑像更是活了過來,獅子宛如實質出現,擺尾而吼,將大手震散,而後狠狠的撞向妄語者,讓妄語者慘叫一聲,然後渾身被神火包圍,讓他激起自己的鬼火對抗了很久才壓製下去。
“神葬有靈,你不願意臣服於我麼?”妄語者氣息微弱了幾分,沙啞道。
大印神火內斂,然後又化為一道流光沒入了風笑癡體內.........
神葬認主,隻認風笑癡,還讓妄語者受了傷!
“好吧,我明白了!獅王印看來是與我無緣了。”妄語者道。
這裡氣氛異常緊張,妄語者不可小覷,以一己之力幾乎鎮壓住了所有人。果不是神葬擇主,或許獅王印都被他請走了.........
“妄語者,不要傷及無辜,我可以告訴你引路人和守路人隕落的原因。”文詡看見風笑癡兩人受傷,大驚失色,忍不住撐著痛苦喊道。
他害怕妄語者動了殺機,將風笑癡格殺在這裡,那就.........媽那戈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