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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牛號角爆發,怨氣和執念化為無數牛角閃過,斬了一波衝得最快的人,讓這些人直接化為了四人,連靈魂都被執念和怨氣吞噬了,剩下一地的乾屍和腥味!
所有人都懷疑這是天師門故意設局挖的一個坑,一個個紅著眼睛恨不得吞了武赫等人,讓天師門的人腳底直冒寒氣,頭皮都在發麻.....
“你們都是一些什麼人?還要臉麼?又不是我們求著你們來的,你們自己的人貪念大發,死了幾個頂梁柱,坐不住了?就跳出來推卸責任,你把你們祖先的臉都丟了,一個個也不撒尿看看你們什麼德行,死了活該!”呂欽悲憤不已,柳齊天剛剛死了,這些人想撿一個漏子,結果被天牛號角蘊含的太牛執念所傷,所殺。現在又坐不住了,出來指責他們,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老太婆,不是你們偷偷故意放出風聲,我們會栽得這麼慘,讓門派傷筋動骨,傷了根基?這個責任誰來負?不找你們天師門找誰?”有人大聲指責道。
“你們能不能把你們腦袋從褲襠裡麵掏出來?我們設局坑你們對我們有什麼好處?以至於搭上一個太上長老和現任長老柳齊天,這代價足以讓一個門派興起了。我們的長老喋血神台,你們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圖九恢複了一下,精神頭好多了,鐵青著臉站起來,陰沉著臉怒吼道。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吭聲了,畢竟天師門的人確確實實隕落了一老一少兩個長老,這是大家眼睜睜的看著的。柳齊天現在的屍身都還躺在武赫的懷裡,屍身未寒,這些人還有什麼理由指責他們天師門的事情?
圖九的話雖然不忠聽。但是卻是事實!
天牛號角孤零零的插在神位之上,光芒內斂,晶瑩剔透,隱約之間有一絲裂縫。這畢竟是太牛曾經殘留的一截斷角而已。
雖然如此,但是卻沒有人再度敢衝上去搶奪,一個個皆是敬如蛇蠍的看著神位之上的天牛號角,不敢絲毫有逾越的舉動,生怕遭到災厄!
文詡眼眸微轉,剛剛他抽身是因為感覺到了危險,才讓他堪堪避過一劫,但是胸口也被狠狠劃了一道血粼粼的傷口,如果不是避得及時,他很可能被洞穿。成為屍體之一.....
“快上去,我沒有感覺到危險,剛剛是天牛號角之中最後一絲執念和怨氣的爆發,所以才會死那麼多人。”禍祟悄悄捅了捅文詡說道。
文詡愕然,盯著禍祟道:“你不要天牛號角?那可是神葬之物!”
“天牛號角主殺伐和力量。與我不相符,適合男人!”禍祟輕輕道。憑太牛敢逆天而行,敢與天相搏鬥她就知道太牛是力量和勇氣的象征,最適合它的人是一個敢打拚的人,否則會限製天牛號角力量的發揮,讓神葬本身的力量發揮不出來。
“快去,天牛號角此刻確實沉寂了。神葬上麵的執念和怨氣消散,這是奪取的最好時機,否則當神葬之靈再度複蘇吸納天空之中的怨氣的時候就晚了。”風笑癡持著獅王印低聲道,讓文詡眼裡閃過一絲熾熱。
‘這是屬於我的神葬嗎?’文詡心裡抑製不住的激動,有了神葬之物就等於擁有了打開通往天心年輪之路的鑰匙,誰也不能視這種誘惑為無物。那怕是文詡!
咻!
文詡一躍而起,狠狠的衝上神台,抓向神位之上的天牛號角。天牛號角之內的執念和怨氣消散,再也不會傷人,沒有比此刻更加適合奪取天牛號角的時機了。
“小友莫急。此物還是交由我道家一脈來執掌最適合不過了。”上卿散人也登上了神台,龍莫笑手裡的天蠍珠出現在文詡身前,散發著神聖的氣息要阻攔文詡奪取天牛號角。
龍莫笑同樣執掌有天蠍珠,是十二神葬之一,所以也感覺到了最佳時機。
“我幫你攔著他,放開手腳上!”風笑癡的聲音傳來,讓文詡一震,這絕對是強有力的支援。
“上卿散人,對不起了,這時候我這個晚輩可不能讓你了。”文詡咧嘴一笑說道,其一隻手結印,‘行’字符紋給他加持了不少速度。
“手底下見真章,我們道家一脈沒有怕過誰,而且.......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上卿散人大笑道。他衣衫獵獵,體內靈力澎湃,不斷結印喊道:‘臨、兵、鬥、者!’一股股玄奧莫測的力量不斷湧出來,這是道家的九字密決之中的字訣,號稱道家九密與佛家六字真言齊名的恐怖存在,不能小覷。
文詡和上卿散人對決上了,各自發揮自己所長,文詡竭儘全力的的對抗上卿散人,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第一次和這種玄學界的泰山北鬥交手,文詡感覺到了自己有點相形見拙。
“禁!”文詡手印一變喝道。
“皆!”上卿散人喝道,針鋒相對,而且手印隨之變動,體內靈力隨著手印的變動而變動。
天蠍珠、龍莫笑亦是和獅王印、風笑癡對上了。
“彆讓他們搶先了。”旱魃等人醒悟過來,指著鬥得不可開交的文詡和上卿散人吼道,冷煙客直接衝上了戰台,力量無限,他身邊一尊鬼王鬼氣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