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印神色疲憊,剛剛鎮封祖龍脈花費了很大力氣,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出來就看到天崩地裂,混沌無儘,八種神葬之物幾乎打成一團,欲要將天地都毀滅,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對轟遭劫的是世俗界,外麵會災難無儘,不知道多少人因為神葬之物的碰撞會莫名死亡。魄印這也想到。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天師門的二長老俯視魄印,神色冷酷至極。
“殺!”巫人一脈的人怒吼,殺氣騰騰,滿臉的巫紋扭曲,猙獰而恐怖,他血液之中的暴戾因素被激發了,巫人一脈本就好戰,何況還是麵對的是玄學界之人。
“不到萬不得已,我真的不想走這一步,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給我待在這裡。”魄印無奈道,這是逼他暫時封印這些人,隻有神葬之物齊出才能解開封印,否則爆發的大戰會席卷三界六道,會擾亂輪回與陽界的秩序規則。
他剛剛用祖殿的力量卷走了養蠱人禍祟,將她送到了魚躍龍門局,希望她能夠將魚躍龍門局的神葬之物降服,後來覺得這樣不好,又將養鬼人冷煙客也送去了,一正一邪,讓神葬之物自己選擇,畢竟除開神墟之地的神葬之物也隻有這兩種神葬之物了。
虛妄奢靡幻境已經出世,如果不是那一個大儒封印,哪裡的神葬之物早就衝出來了,所以十二神葬之物齊聚的時間就在眼前。
“恩。還需要送幾個人去虛妄奢靡幻境,我看看誰合適?”魄印一揮手,祖殿爆發出璀璨的光芒。然後籠罩所有人,讓所有人感覺到比山嶽還龐大的壓力席卷來,差點讓這些人爆碎,最後還是神葬之物法力,才讓他們支持住了。
“就你們了,我們也算有緣,看你們誰有緣得到虛妄奢靡幻境的神葬。”魄印眼眸一亮。然後一指佛子和癲狂的奇駿,還有道家的上卿散人。讓他們幾人全部一閃而逝,但是在點佛子的時候手一抖將文詡祖業圈進去了,文詡也跟著消失了。
魄印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道:“我去,不小心把有神葬之物的也送去了。還和那小和尚關係很好,這不會讓他們說我不公吧?哎呀,幸好神葬之物不可多得,每一人隻能得到一種,不然真會出大事。”
“你把我孫子怎麼了?你把他怎麼了?老夫殺了你!”奇峰老淚縱橫,睚呲欲裂,親眼看到兒子死亡,現在唯一的孫子又被弄沒了,他都快瘋了。覺得自己以前造下了太多的罪孽,劫全部應在了後人身。他心脈震動,嘴角溢血。算不清自己的孫子一切,哪怕他最後的奇門八卦術登峰造極也算不出絲毫天機。
“你到底把我孫子怎麼了?你還我孫子來。”奇峰瞪著眸子問道,咬牙切齒,今天簡直要了他的老命,就算執掌了萬古燈又如何?他們奇家一脈血脈斷絕,這是斷子絕孫呐。這是歹毒至極的做法,會遭天譴的。
“你何須激動?你們有的人做的事就應該接受這種結果。凡事有因有果,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你放心你孫子還沒有死,我不會手染血腥,更不會出手殺了他。我隻是想送他一場造化,但是........或許也是一場危機,那就看他自己的能力了。”魄印如此說道,臉色冷漠而不屑。
“造化?我不信你!”奇峰狂怒,萬古燈爆發,他們掙脫了祖殿的壓力殺來,要絕殺魄印在祖殿之前,這是懲罰也是泄憤。
轟隆隆!其他人也同樣借著神葬之物發威了,掙脫了祖殿的鎮壓,數種之物發威,爆發出璀璨至極的力量波動,幾乎將祖殿掀翻,如果不是祖殿無數年來接手的祭拜與信仰之力眾多,早就在這些神葬之物的波動之下成為廢墟。
魄印變色,沒有想到神葬之物太多,祖殿居然鎮壓不住,而且這些神葬之物也太契合這些人選了,力量波動驚天動地,讓天地變色。
雖然都很吃驚文詡等人莫名消失,但是他們多少還是覺得事情不簡單,特彆是文詡這邊忽然少了一種神葬之物,讓他們這邊的人都是神色緊張,這亞曆山大啊,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變動的。
魄印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很棘手,他伸手從背後拿出一個靈位,上麵刻著一些莫名的印痕,魄印忽然一下子跪下,嘴裡發出祭祀的音,看起來更像是一種禱告:“封魂師一脈第二十九代弟子魄印肩負神葬職責,人力不及天,弟子無能,需要借助祖師的力量開啟禁封大咒,暫時將他們這些人封印在這裡,等待天心年輪出世,懇請祖師賜予我無上的力量!”
他在祖殿之前三拜九叩,而那一個靈位懸浮在虛空,此刻更是上麵的印痕複活,然後爆發,一個燙金的‘封’字從靈位之內衝出,一股意念刺入魄印的腦海之內:‘你想清楚要開啟禁封大咒?’
“我已經想清楚,懇請祖師賜予力量。”魄印恭恭敬敬道。
“你這是在等死麽?成全你!”巫人一脈的老仆人大笑,殺氣騰騰,可是他的話一落,忽然臉色大變,在場之人無不變色,因為魄印麵前的那一塊靈位之牌忽然炸開,一股奇特的力量衝進魄印的體內,讓他們所有人都心裡咯噔一下涼了半截,更是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懼與危險。
“阻止他,他想做什麼?”天師門的二長老和鬼將、妄語者、帝、巫人一脈之人都是同時驚怒大喝,欲要阻止魄印的動作,可是他們不能靠近魄印,有一股龐大得讓人驚悚的力量在排斥他們。